一劍之威,爆發如斯。
這孕婦石像在這一劍下,瞬間龜裂,猩紅的血液和淤黑的液體混合著留了出來。
伴隨著石像裂痕的擴大,張揚清晰的聽到了一聲如解脫一般的歎息聲。
石像破碎,冥冥之中,仿佛有很多的東西也隨之消散,整個洞庭湖的波濤仿佛也漸漸平息下來了一般。
隻是張揚皺著眉頭看著已經覆蓋到自己脖子處的巨大冰塊,頓時愁眉苦臉起來,雙手都凍在裏麵了,這要怎麼出來?
也就在這時,阻擋月蟬進來的那一層無形的壁障也消失了。
月蟬遊了進來,擔憂的看著張揚,長劍連連刺出,無數冰渣四處飛濺,好在水中有阻力,所以即便冰渣擊打在張揚的臉上也沒有那麼的疼痛。
月蟬劍法淩厲,劍刺冰層,根本就不會有誤差,而且她也沒有太多的想法,一心隻想快些救張揚出來。
隨著冰層被長劍劈出的縫隙越來越多,張揚持著幹將劍的手臂率先解放了出來。
張揚揚了揚頭,示意月蟬先退開。
隨著月蟬的退開,張揚活動了下近乎快要凍僵了的手臂,隨後緊握幹將劍,向冰層劈去。
哢嚓!冰層碎裂,冰渣四射,張揚繼續劈斬,此時也隻能一直使用這一招。
隨著冰層碎裂的越來越多,張揚可以活動的身體部位也越來越多。
到了後麵,冰層裂縫擴大之時,他便直接將幹將劍插進了裂縫之中,利用幹將劍的韌性和鋒利,翹起了更多的冰層。
“終於出來了!”當冰層的縫隙擴大到一定的程度,張揚這才將身體給收了上來。
這時,月蟬快速的來到了張揚的身邊,做著一個小媳婦應該做的事情,揉腿、揉胳膊.........
張揚捏了捏月蟬的瓊鼻,還真有些不適應這個樣子的月蟬,這完全就和冰冷模樣的她是兩個人......
詛咒的源頭清除掉了,張揚和月蟬快速的向湖麵浮去。
浮上水麵,張揚貪婪的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在地宮裏,呼吸到都是帶著一股子黴味的氣息,那是一種能夠讓人想吐的氣味。
“現在是早晨,沒有漁船會來這裏,你不妨教我輕功?”張揚捏著月蟬的小手說道。
月蟬點了點頭,越加的百依百順了!
……
“原來是這樣的!”張揚腳尖在湖麵上輕點,仿佛腳下踩著實地一般,向遠處掠去。
月蟬跟隨在他的身邊,臉上有著一股淡淡的笑容,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從小都沒小過的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笑。
所謂的輕功,其實就是月蟬口中的身法,在秦朝,雖然國家統一,很多流派也已失傳,但是月蟬和月香運氣很好,從小便被當世劍宗唯一的傳人給帶走,月蟬選擇了劍法,月香選擇了舞樂。
而身法隻是劍宗的一種保命手法,很是簡單,但卻也實用。
這種劍宗的身法隻是需要使用著將體內的內力彙聚於腳下,然後控製內力的噴發從而做到淩空飛渡,或者水上漂!
為了不讓人發現,張揚和月蟬以最快的速度不計內力的消耗而向最近的岸邊飛去。
回到岸上,張揚便知道自己兩人已經遠離了嶽陽。
他知道,自己的父親等人肯定還在酒店,所以當即馬不停蹄的前往離這裏最近的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