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飛快的思索著,這薑郎中還算現實,也比較直腸,有什麼說什麼,賀天麒精光一亮,一個主意湧上心間。
“薑郎中,要不這樣吧,即日起,薑姑娘所做的事情都交由在下,薑姑娘就能大大避免感染上瘟疫的肯能性,若是在下不幸再次感染了瘟疫,薑郎中您就將在下丟棄,在下絕無怨言,如此一來,另外一份藥物郎中可自行使用。”
薑郎中聞言陷入了沉思,賀天麒暗自觀摩著前者的神色,時代如今,恐怕已別無他法,難不成要讓賀天麒將藥吐出來?
“那好吧,也隻好如此了。”
事情定了下來,賀天麒就算是薑郎中家的一份子,起碼瘟疫未控製住前或者後者的藥還未配製出來前,賀天麒隻能待在藥店裏,這也不錯,除了藥店還能去哪呢?
“外麵桌上還有賬未算清,你先去算清楚,沒算好不許吃飯!”
草,你個叉沙包的!賀天麒暗罵著,原本以為至少明天才開工的,人算還是不如天算啊,看薑郎中模樣顯然是將他當做下人了。
賀天麒縱使心有不甘,也隻能悶著頭走出房門,身後隱隱傳來薑雲同薑郎中的對話聲,薑雲顯然不樂意有點責怪著。
走在庭院裏,來到另一間房屋,有後門。
一踏入屋內,一股藥味便繚繞在鼻尖,賀天麒不由得屏住呼吸,看來是這間沒錯了,有病在身還讓他做事,賀天麒對於薑郎中的印象分是零。
叨擾個不停,氣鼓鼓的來到桌前,點燃了油燈,一屁股坐椅子上,眼前一本翻開的賬本,一豎一豎的寫著黑字。
拿起來瞧瞧,刀豆三錢兩文,川烏兩錢六文。。。
賀天麒看的頭暈,沒一列的文字要麼兩三種藥材、要麼三四種藥材,密密麻麻的,任務就是將每一列文字中出現的錢財通通加起來,桌角還擺放個算盤,可惜不會用,要是有個計算器該多好啊!
這麼算下去今晚的晚餐恐怕還真沒的吃了,賀天麒食指敲打著下巴沉思著下巴,怎麼說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有幾千年的知識,總不能讓破賬給難住了,若是傳出去就成穿越的笑話了。
有了!賀天麒眉頭一動,點子來了,隻見他提起毛筆,在賬本後麵空白的頁麵上,對著中間就那麼畫了下去,將紙張一分為二,接著就是一橫一橫的畫著,不多時一個表格就成了,左上邊寫上藥名,右邊寫上價格。
嘿嘿直笑起來,將薑郎中未算完了幾頁撕扯下來,將藥名、錢財抄了過去,如此一來就一目了然了,跟前麵的對比起來簡直可謂是有著天壤地別。
表格畫了一張又一張,抄了一張又一張,興許是瘟疫的緣故,生意很好,甩了甩發酸的手臂,長長籲出口氣,總算搞定了。
“嘿嘿,都有點佩服自己了,簡直太有才了!”賀天麒對著賬本淺笑著,笑的那麼邪惡。
接下來便是計算今日所售藥材的銀兩了,這還不簡單,華朝沒人懂的乘除,賀天麒卻是熟的很,撕了一張當草稿,又是加減又是乘除的,大筆一揮,三百三十三文,很牛[逼]的數字。
“啪啪!”拍拍手走出了藥房,臉上正得意著呢,不料卻覺得有兩團柔軟的東東撞在自己胸膛上,隻聽“哎呦”一聲。
賀天麒凝眸看去,隻見薑雲正紅著臉站在門口,這才意識到原來剛才那兩團軟軟的東東是來自後者的,目光不禁瞄向了薑雲的胸部。
“看什麼看,臭流氓,醜八怪。”薑雲沒好氣的嬌嗔著。
陡然間,賀天麒的臉色拉了下來,陰沉無比,醜八怪三個字深深觸動了心裏某根弦!下意識的摸向右臉上的傷疤,粗糙。
薑雲亦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帶著歉意小聲說道:“對不起,我已經說服我爹了,賬可以等吃完了飯再算。”
賀天麒隻是應了聲,擾過薑雲走了出去,緩緩走著,薑雲跟在後頭看著落寞的身影總覺有點對不住。
乾元城,客棧之內。
一幹人等盡皆跪倒著,四方桌旁坐著名美貌的女子,正是方晴茹,開口說道:“振東,皇上出去不是一直都會帶上你麼?”
“娘娘,的確是如此,不過皇上在幾日前讓屬下前去購買藥材。。。”
“天霸,你可知皇上的去向?”
“屬下不知。”
眾人紛紛感應到事情不合理之處,賀天麒獨自一人出去?卻未帶一兵一卒!大氣不敢出的就那麼跪著,八成華朝的皇帝賀天麒失蹤了,普天之下對皇位垂涎三尺之人可多了,一心想置皇帝於死地的人更是不計其數,這可如何是好?
“封鎖消息,誰敢泄露半句,本宮定不饒他!滿門抄斬!你們快去尋找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