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意義是為了生存,還是為了生存而活著!這樣會不會太累了點
自己仿佛一顆棋子,落在每一步都任由操控,自己沒必要知道為什麼,隻需要知道,這便是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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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的一座孤峰之上,一棵參天大樹高峰聳立,蕭瑟之極,放近看去,一道飄逸的人影落在大樹的頂冠上,閉著眼眸,搖搖欲墜。
渾身散發著不可抑製的殺氣,這便是這個世界每個人的常態,要麼活著,或者死。似乎太殘忍了點,但卻是事實,沒有人或者很少有人能夠遠離塵世的喧囂,包括這個人,寒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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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今天這個任務,或許是我的宿命吧,逃避著被自己人殺戮,麵對卻是殺戮自己!寒蕭苦歎一聲便向下落去,或許隻有全速的下落,這極致的速度才能感觸到自己早已冷血的內心。
“蕭!”一位眉目如畫,麵頰如雪的女子不由自主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三千發絲隨風四散,眉宇間透漏出幾絲擔憂和幾絲寵溺,她總是喜歡穿著潔白如雪的白紗衣,顯得格外的純潔,本就好小的臉蛋在及腰長發的襯托下更是玲瓏精致,嫣然一笑,萬物失去顏色。
雪舞。一個令寒蕭苟延殘喘的生存的理由。一個女子,或許不該卷入這場紛爭。因為他心疼她,這是他唯一能夠感覺到自己還有顆心的女子,如雪一般潔白,不該染上這亂世的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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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他以生命的流失為代價在廝殺,染紅了整個天涯。一摞竹竿之下,她因為害怕而使竹竿瑟瑟發抖。
“劈”一道劍氣掃去,竹竿裂成兩截,而雪舞如雪吹彈可破的肌膚卻絲毫無傷,對一個殺紅了眼的麻木劍客,是不應該的。對自己名劍排名第三的寒劍幾乎是一種侮辱,寒劍可以輕鬆的斬斷一顆千年大樹,而對於脆弱的女子卻一道劍鋒都沒有。
或許這是種天意吧,寒蕭不斷糾正著自己內心的想法。當他第一眼看到眼前傾國的女子的時候他聽到了自己認為早已麻木的心髒的心跳,“你很幸運,我不殺你。”
女子害怕的瑟瑟發抖,但看著寒蕭的美眸卻格外清澈,她似乎心疼了,因為他滿身的劍傷。
“到一個聊無人煙的地方去吧,塵世太喧囂,不適合你。”寒蕭冷冷的說,或許不應該是這個口氣,但他要節省力氣,多一點表情,或許就多一點傾向死亡的籌碼。
轉身想要離開,卻感覺自己的世界搖搖欲墜,看到了自己向往的幽靜竹林,靜謐的竹屋.。
待他醒來,是在一個山洞之中。悠揚的琴聲不絕如縷,淒冷唯美。不遠處的倩影,還是再一次引起了心髒的跳動。
“我叫雪舞!”女子緩緩的轉過頭來,淡笑道。刹那間,洞外的明媚陽光不及她的側臉耀眼。三千發絲及腰,眉目清秀如畫,聲音清澈如滴水。
“寒蕭。”說完,便向四周看去,右手伸出,一柄長劍便飛馳過來,看著劍上,鋒利的刀刃,悠遠的紋路,以及與自己的共鳴。一個瞬間,劍尖便距雪舞如雪的脖頸不及一分處。
“你不該救我!”一個劍客,不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也不可以讓別人決定自己的生死。這不是冷血,而是法則。
“我不想你死!”雪舞將纖手輕輕放在胸前的古琴之上,但隻有一個音符漏了出來,淒冷悠遠。那一刻開始,一個弱女子也卷入了塵世的喧囂,這是寒蕭唯一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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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目標,墨門!這是身在道門的棋子最後一步。
在這個世界裏沒有統一,沒有王權,但給予眾生的似乎不是和平而是紛爭,各門,各豪族,都加入了這場紛爭。
但是沒有一個熬過道門的霸道無理的計劃,而計劃的核心便是他,寒蕭。在這個世界上,寒蕭這個名字是死神的代名詞。一個眾生忌憚的名字,因為親手刺殺過四大門,三大豪族的掌權人。被譽為霄界第一劍客,聽起來很威風,但實際讓人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