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劉永強大笑一聲然後站起來走到蕭老大跟前說:“那麼如此說來隻要我們青衣幫能打垮你們金龍幫,也是合情合理的了?”
“那當然。”蕭老大仍然穩穩地坐在椅子上說,好像劉永強對他不構成仍然的威脅一樣。
“不過有一點是強哥你不知道的。”蕭老大說。
“哪一點?”
“你知道麼?自古以成敗論英雄,但成事卻有高級與低級之分。”蕭老大不急不緩地說。
“你他媽別裝模作樣!”徐風可不管那麼多,站起來指著蕭老大的鼻子說:“別跟老子們說那一套一套的!實話跟你說,老子們今天就是要來討個說法的!為什麼要跟我們青衣幫過不去!他媽的老子們青衣幫招誰惹誰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他媽真的是不厭其煩啊!”
徐風才剛一說完,站在外麵房間的胖子又立馬衝了進來,並且身後不知什麼時候還跟著另外兩個金龍幫的小弟,每個人手上都拿著砍刀。
“你他媽敢跟蕭老大這麼說話!你再說一遍?”胖子衝到徐風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喊道。
另外兩個金龍幫小弟也衝了上來,把徐風和豹哥圍在中間。
徐風惱火了,騰地站了起來從背後掏出手槍指著胖子的腦袋大喊:“老子就說咋啦?咋啦?”
胖子愣住了。
“住手!”蕭老大急忙走出來製止住了他們說:“我不允許有人在這裏打架!你們先出去!”蕭老大對著胖子還有那兩個小弟喊道。
胖子一邊走一邊回頭恨恨地看徐風,眼裏仿佛隨時都能冒出火來。
“先坐下。”劉永強也回過頭去對徐風和豹哥說。
“蕭老大,我劉永強敬重你是一條漢子,所以才跟你說這麼多的;相信你之前也聽說過我的那些事,希望你的解釋不會讓我失望;你倒說說看成事的兩種途徑到底有什麼區別?”
“強哥你應該知道我這些年都不曾露麵對吧?”蕭老大說。
“沒錯,不過那跟你要說的有關係麼?”
“有,並且還有很大的關係。”蕭老大幹脆站起來說:“強哥,我認為當老大的不應該整天隻知道打打殺殺,而要學會怎樣布局……”
“他媽的,強哥還用你教?”徐風再次站起來大聲喊道。
“坐下!”劉永強有點兒生氣了。
站在外麵的胖子隻動了動,終究沒衝進來。
“怎麼個布局法?”劉永強接著前麵的話問蕭老大。
“比如說我們兩個人在做事的方法上就有很大的不同,強哥你是親自在外麵打打殺殺,而我則是坐在家裏運籌帷幄,結果呢?盡管強哥你殺了我手下那麼多人,但主力仍然還在,並且還隨時可以進行反攻;你說我們兩個到底誰會贏?如果做一個猜測的話?”蕭老大說。
“這麼一來你就是說我的手段沒有你的高明?”劉永強問。
蕭老大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劉永強頓時有了一種被侮辱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冷嘲熱諷。
“那麼敢問蕭老大你整天坐在這裏讓自己的小弟出去拚死拚活你認為就是應該的麼?”劉永強強壓心中怒火說道。
“強哥,話可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使命,有的人生下來就是靠思考吃飯,有的人則是一生下來就注定會勞苦奔波才能糊口。”蕭老大說。
劉永強被徹底激怒了,蕭老大那幾句話又在無形中中傷了劉永強的好勝心。
“老子不管那麼多!老子隻想問你們金龍幫什麼時候不再去騷擾我們青衣幫!”劉永強大聲喊道。
徐風和豹哥見劉永強發飆了急忙都站了起來,手按在腰部的槍把上。
外麵房間的胖子跟那兩個金龍幫小弟也行動起來,接著站到了蕭老大旁邊。
“哈哈。”蕭老大大笑兩聲說:“強哥,我一直認為你是個有頭腦的年輕人,才能帶領青衣幫從最初的幾十人發展到現在的一千多人,沒想到我才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你就生氣成這樣;我送你幾句箴言吧?沉得住氣的人才能成大氣候!不過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金龍幫和青衣幫之間隻能存在一個,你要說我們金龍幫什麼時候不再騷擾青衣幫,那我隻能說抱歉了;不光是你們青衣幫,不管以後哪個幫派一旦發展到你們那種勢力我都會消滅他們;一山不能容二虎,這道理強哥你是應該懂得的。”
“當真?”劉永強問。
“嘿嘿,那你說呢?”蕭老大笑著說。
劉永強一個轉身,看了胖子他們一眼,然後“呼”地從背後掏出手槍,直戳戳地指著蕭老大說:“這可是你說的,隻要把你幹掉那這一帶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跟我抗衡了,找得我好辛苦!”
“哈哈。”劉永強才剛一說完蕭老大就大笑起來:“強哥你真的是需要多混幾年了!聽我的沒錯,要沉得住氣,就算今天你把我殺掉,如果你沉不住氣的話那你同樣是會被別個幫派的老大幹下來的;你揚言說要幹掉我,可惜恐怕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蕭老大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徑直朝房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