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強哥你不會跑了這麼長時間的路一點兒想法都沒有吧?”威哥打趣說:“還是沒時間想?”
劉永強往沙發上一靠,讓心平靜下來然後再去想威哥的話,覺得想法倒是有的,不過估計是因為表達能力不強的緣故仿佛被卡在了腦袋的某個角落出不來。
“感覺亂糟糟的。”劉永強實話實說。
“哈哈。”威哥忍不住笑出聲來說:“對對對,我都忘了你們整天在外麵跑的人是沒有時間停下來想一些高深道理的。”
威哥這句話劉永強聽懂了,並且還覺得非常正確,道上混的就習慣用武力來表達自己的情感,習慣的就笑一笑,不喜歡的就拔刀相向,很簡單,不用去思考很長時間。
接著劉永強就大致地把他們這一路上的經曆說給了威哥聽,威哥一邊聽一邊點頭說:“很好強哥,隻要你經曆了這些並且還保住了自己的實力那就是成功的,以後隻要按照這種方法走下去強哥你遲早都會成大人物的。”
“多虧威哥點拔。”劉永強笑著謙虛地說道。
“這段時間正好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這些都是強哥你的財富,是需要慢慢挖掘的,你能從這些事情裏麵找到一種規律,一種不變的規律。”
威哥說的仍然很籠統很抽象,不過劉永強還是能聽懂一些,靜下心來的確會感覺有東西從腦袋裏冒出來,不過劉永強他並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麼。
威哥接著說:“強哥,我還是要給你說句話。”
劉永強轉過身去看著威哥問:“威哥你說,什麼話?”
威哥愣了愣說:“做人不能鋒芒畢露。”
劉永強想了想,威哥以前也對他說過這句話,不過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啥意思。
“鋒芒畢露的人是支撐不到最後一刻的。”威哥嚴肅地說:“因為鋒芒畢露的人大多都在半路上被眾多的敵人消滅了,那些真正有鋒芒的人都是後起之秀,都是慢慢露出來的。”
“也就是說不要露得過快?不然會被別人嫉妒?”劉永強問。
威哥哈哈一笑說:“也可以那麼理解,人總是有嫉妒心的不是?誰能允許一個比自己強大的家夥在他麵前生存呢?所以,除了不能鋒芒畢露之外,更要有一顆包容的心,特別是對你的兄弟。”
劉永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吃完飯休息了一小會兒威哥就叫徐風豹哥他們幾個把歐陽下河扶進了地下室動手術,劉永強則一個人坐在外麵的沙發上反複回味威哥剛才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寬大的房間讓人的思想瞬間開闊起來,再加上靜謐的環境,劉永強瞬間覺得自己仿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那裏山清水秀空氣清新,一切都是全新的,就仿佛剛剛被造物主造出來一般。劉永強突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至於醍醐灌頂到底是什麼意思劉永強其實是不知道的,他隻不過是在以前看書的時候看到過那個詞,沒想到此時卻適時地冒了出來。
大約半個小時候威哥從裏麵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細密的汗珠。
“威哥,怎樣了?”劉永強急忙站起來問,順便端上了一杯茶。
“還行。”威哥說:“隻是以後恐怕整隻右手就都得作廢了。”
過了一會兒徐風豹哥他們幾個也都走了出來,臉上因為地下室的暖氣而變得紅撲撲的。
走出來之後威哥意味深長地看了劉永強一眼,看得劉永強心裏怪怪的。
威哥坐下喝了一口茶說:“強哥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劉永強想了想,剛才不是跟威哥提起過麼?怎麼還問?不過劉永強仍然顯得很禮貌地說:“他有一個拜把子兄弟想出賣我們結果被我們幹掉了,所以歐陽下河就要替他報仇,於是我們就幹起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威哥放下茶杯說。
“威哥你認識催魂幫以前的老大?”劉永強問。
“認識,不過不算太熟,你知道的,道上有的時候一麵之緣是很厲害的,隻要鬧了矛盾能說出見過麵那事情就好解決得多。”威哥說。
“那是那是。”劉永強附和著說道。
當徐風豹哥他們都坐到外麵沙發上來之後威哥顯得意味深長地說:“強哥其實你們完全沒必要在這些方麵浪費精力,這些人你們本來是可以不結交的,不結交也就不會結下仇恨,那樣會省下很多麻煩。”
“那威哥你的意思是……”劉永強把話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