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劉永強大吃一驚。
“不光這樣。”威哥冷靜地說:“如今有至少三個幫派已經在聯合起來對付你們了,那些青衣幫小弟根本是一盤散沙,如果強哥你再過段時間回來,恐怕隻能看到淒慘的場景了!”威哥感歎地說道。
“靠!老子現在就去幹掉他們!”劉永強勃然大怒,怒氣衝衝地站起來打算往外麵衝去。
威哥及時站起來一把抓住劉永強的肩膀說:“強哥你千萬要稍安勿躁,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你想想看,青衣幫現在麵臨的是兩大強敵,如果強哥你們貿然出去的話勢必會中人家的圈套。”
劉永強這才慢慢地坐了下來。
威哥接著說:“強哥你看,現在警察已經把那幾個領頭的抓走了,青衣幫是一盤散沙,警察肯定會料想到強哥你會回來主持大局,所以勢必會布下天羅地網;再說了,現在到底是哪些幫派在背後暗中搞鬼強哥你都還沒弄清楚,就這樣出去勢必會打草驚蛇,一切還是得從長計議啊!”
“從長計議?難道我劉永強就隻能看著青衣幫那些兄弟蹲在監獄裏罵爹罵娘?”
劉永強粗著嗓門兒說。
“強哥你看看你,總這樣魯莽行事是不行的,你想想看,就算你現在出去能做些什麼?能做些什麼?”威哥說。
“是啊強哥,威哥說的有道理,還是慢慢商量談論一下看怎麼營救十二小殺華南虎他們,並且在背後搞鬼的幫派我們同樣還沒弄清楚,這些都需要時間啊!”豹哥說。
“沒錯,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營救警察局裏的那些人,因為相比之下他們是安全的,現在重中之重是要弄清楚到底是哪些幫派在後麵興風作浪,隻有把那幾個幫派找出來之後事情才能得到最根本的解決。”威哥說。
“幫派倒是不難找到。”劉永強說:“威哥你前段時間與誠哥說的那些一點兒沒錯,看樣子就是那幾個出錢請香港的追魂幫幹掉我們的那幾個幫派,他們本想坐山觀虎鬥,沒想到我們把老虎都打死了,如今正上門找我們青衣幫算賬來了。”
“不過這也是最麻煩的,強哥,這些家夥潛藏得可深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就找到的。”威哥說。
“這個當然,這些我早就想好了,青衣幫是我一手拉扯起來的,現今有了困難就算把我整個人搭進去都是無所謂的。”
威哥點點頭說:“強哥你有這個心就夠了,估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不會把性命搭進去。”
“但願如此。”劉永強說。
十二小殺華南虎他們幾個領頭的全都被警察抓進了監獄,外麵那些小弟都成了無頭蒼蠅。
“強哥你不用擔心,晚上回去找個小弟問問看就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兒了。”
晚上八點鍾的時候劉永強就帶著徐風豹哥他們幾個悄悄回到了烏茲縣,十二小殺的碼頭上到處映射著明亮的燈光,與寂靜的河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劉永強不禁有點兒感慨,這裏是生他養他的地方,如今卻隻能做一個過客,這不能說不是一種悲哀。
幾個坐就是出租車,仍然是那個神秘司機的。
劉永強曾經就神秘司機的身份做出過懷疑,威哥說:“強哥你放心好了,這個世界上最真的東西其實是最假的,最假的東西才是最真的;能觸摸到的不一定存在,你看不見的也不一定不存在;你認為你了解得夠透徹的那未必是真相,相反,隻有那些跟你保持一定距離的人和事才能讓你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那個司機的身份我同樣不清楚,不過我相信他,能感覺到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不簡單的人做事自然不會那麼簡單了,就算死在那種人手上同樣是值得的。”威哥繼續說。
威哥說的話總是那麼抽象,劉永強每次都隻能聽個半懂。
不過劉永強還是依稀能理解其中含義的,那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
正當劉永強打算叫豹哥把車開到十二小殺那邊去看一下,前麵方向突然駛過來一輛車,最後與劉永強他們這車麵麵相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