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難纏你說來聽聽?”
“那家夥叫農孟,他以前參加過越共反擊戰,後來退役就做起了毒品生意,非常有勢力。”
“越共?”
“沒錯,越共是越南共產黨的簡稱,它1930年成立於香港,後來幾經易名最終仍然叫越共;據說他手下多是衝鋒槍,在國際黑道上都比較有名聲。”
“這不是問題,隻是我需要他們的詳細資料,並且價格……”
“強哥你放心,你開出的價格我一律接受!”金老大忙不迭地說:“隻要你把他們幹掉,就算把我一半家產給你都心甘情願。”
原來農孟最近在道上不斷搶走別人的生意,隻是很多人都隻敢怒不敢言,害怕得罪他遭殃。
“我認為這不是最佳時機。”劉永強說。
“哦?怎麼不是最佳時機?”金老大好奇地問:“他可是擋住了我們的財路,強哥你是有義務幹掉他們的。”
“擋住你們的財路我們出麵幹掉沒錯,但我相信金老大你應該聽我說說理由。”
“好吧,洗耳恭聽。”
金老大把自己放鬆在椅子裏一動不動地看著劉永強說。
“你說那家夥很囂張?”
“沒錯,是很囂張,霸占了別人許多生意。”金老大回答說。
“那家夥手下有多少人?”
“這個不是很清楚,不過能夠估算出來,大概也就三四百人左右。”
“操!三四百人都跩成這樣了!有沒有天理啊!”徐風忍不住叫出聲來:“他媽的要是老子們青衣幫做這一行那還不鬧翻天?”
“你說的有一定道理。”金老大看著徐風說:“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兵貴在精而不在多,別看人家隻有三四百人,但個個都能以一當十,你說還有沒有奇怪的呢?”
“操!全靠家夥厲害!如果沒有家夥老子照樣能讓他們的腦袋像蘋果一樣掉下來!”徐風憤憤地說。
劉永強用眼神示意徐風住口,之後就問金老大:“其它人都沒說話?”
“沒,大家都害怕他。”
“就真的再沒一個團夥能搞定他?又或者是聯合起來?”
金老大笑著對劉永強說:“強哥,這些話好像不是你說的。”
“我知道。”劉永強回答說:“雖然你出錢我做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我還是有義務告訴你最省事的辦法不是?更何況這樣做同樣有處於對我們自身安全的考慮,金老大你認為有什麼不妥的麼?”
“哈哈,強哥你自有你的打算,但眼下隻有我金老大出手才能挽救他一統天下的局麵;至於強哥你提到的聯手問題,我相信是不會有人出頭的;大家都是為了利益,弱肉強食是最基本的準則,強哥你認為有可能麼?反正我以為他們都是不敢的,更何況另外那些團夥也沒有那個實力。”
“沒實力?我倒有興趣了解一下幹你們這一行的都是些什麼人。”劉永強說。
金老大笑了笑說:“強哥,做我們這一行的不像你們青衣幫那麼人多勢眾,基本上每個做生意的底下都不會超過三十個小弟,這叫節約成本啊!”
“我不這麼認為。”劉永強說。
“那你怎麼認為?”
“我認為我們有撿便宜的時候。”
“什麼時候?”
“農孟如此囂張,勢必會有人起來反抗,隻是遲早的問題;隻要我們能沉住氣,到時候就能坐收漁翁之利。”劉永強回答說。
劉永強見金老大的臉色不太好看,於是就站起來一臉嚴肅地說:“你別忘了我們還有選擇的權利,雖然我們是為了錢做事,但還不至於為了錢把命都搭上;最重要的是,我認為再等一段時間對金老大你隻會有益無害。”
“說說你的理由。”
“很簡單,如果你現在要求幹掉農孟,那價格自然會很高,這一點毋庸置疑,但如果我們再等一段時間,殺他個措手不及的時候,我們索要的價格自然會低下來;雖然馬上殺了他金老大你們有可能會賺很多錢,但那些錢同樣會到我們身上,而我們希望降低風險,所以要求推遲行動;如此算下來金老大你還認為不劃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