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跟傑克遜鬧矛盾了?”
“嗯,很久以前都已經開始有矛盾了,隻不過是我們去了後才爆發出來,沒想到會爆發得那麼強烈。”
“那她現在的狀況怎樣?”怒天威急忙關切的問。
“她現在的狀況我們不是很清楚,不過在我們走之前我發現她情緒非常低落,看樣子是還沒有一個打算。”
“唉!我可憐的女兒。”怒天威沉默了一下,發出了這樣一聲感歎。
“她現在還在美國?”
“不,在澳大利亞。”劉永強回答說:“傑克遜同樣是在澳大利亞的時候被我們幹掉的,我們正是找到你女兒的時候結果傑克遜就過去了,看樣子他對我們的存在很惱火。”
怒天威聽說了並沒說話,然後在沉默了一下才粗著聲音吩咐他身後的一個小弟說:“你們現在就買飛機票千萬澳大利亞,務必要把小姐接回來;不然,別回來見我!”
幾個人麵麵相覷了一眼才回答說:“知道了大哥。”
劉永強向他們要了一支筆,然後把當時米多西住的地方記下來交給那幾個怒天威手下,那幾個人簡單地看了一眼,然後就風風火火地走了出去。
“記得一定要把她給我帶回來!”怒天威在屋裏朝外麵他們走去的方向大聲喊道。
劉永強心裏有點兒不安,因為他與米多西的那些事並沒完全抖落出去,而米多西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了劉永強,那是劉永強絕對沒想到的,根本沒想到道上混得那麼有聲有色的大姐大居然那麼純情;估計要是怒天威知道了的話,恐怕不是一件容易解決掉的事,並且如果劉永強與米多西再次見麵的話,恐怕也會有些難為情吧,雖然之前他們屬於你情我願幹柴烈火,但怎麼說都還是有好感作為基礎的。
想到這裏劉永強就決定起身告辭了。
“你隻不過是想打聽到關於你女兒的情況,如今既然有了眉目,我劉永強也不好再打攪了。”說完劉永強就招呼徐風豹哥朝門口走去。
“對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劉永強又轉過身去對怒天威說:“剛才你跟我說的那些事我會如實轉告給田中惠的,相信今後大家都能相安無事,畢竟如此一來大家都是熟人了不是?”
“那就有勞強哥你了。”怒天威站起來帶著笑意說。
“不用客氣。”劉永強回答說,然後徑直走出門去。
走到外麵劉永強才終於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剛才真他媽憋得慌,心裏埋藏的那些問題如今終於有了答案,想想看都是一件十分令人驚訝的事。
回去之後田中惠就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劉永強他們。
劉永強把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怒天威告訴他的那些話說給他聽。
田中惠顯得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原來是這樣啊!既然有強哥你在中間,那我田中惠自然是不會為難他的了。”
但接下來發生了一件比較棘手的事。
因為田中惠沒能完成任務幹掉怒天威,所以托付他的那些人就找上門來了。
劉永強正想看個究竟,於是就跟著田中惠一起出去。
徐風豹哥說待在家裏悶得慌,也要跟著一起去。對方是個年輕的漢子,約莫跟劉永強差不多,顯得很壯實。
“你叫我們名字?”劉永強直接問。
“強哥,他叫威廉,就是花錢請我幹掉怒天威的那個人。”旁邊的田中惠小聲說。
“威廉?”
“沒錯。”見到劉永強威廉不但沒有一點兒懼色,而且還毫無顧忌,大大咧咧的問:“你又是什麼人?別妨礙老子們辦事!滾一邊兒去!”威廉惡狠狠地說。
徐風聽了又不順耳,衝上去指著威廉的鼻子大罵:“你他媽說誰呢?有種就再說一遍?”
劉永強想了想,自己雖然跟傑克遜他們交過手,但並沒見過這家夥,估計跟傑克遜並沒直接的關係,或許是他被托付的也不無可能,要不然傑克遜都已經死了,怎麼單獨他一個人還要來堅決地幹掉怒天威呢?很顯然這說不過去。
劉永強向前走兩步站定,然後怔怔地看著威廉說:“你跟傑克遜是什麼關係?他都已經死了,你還為他如此賣命,你沒有毛病吧?”
威廉也不說話,隻是用一種冷冷的眼神看著劉永強。
徐風走上去打算動手,但劉永強沒允許。
威廉看了劉永強他們一眼,然後徑直走到田中惠身邊說:“按照事先約定,你該償還原來的兩倍價錢。”
田中惠的臉色立馬變得不好看起來。雖然劉永強心裏感覺很窩火,但仍然用平靜的口吻對威廉說:“錢不是問題,隻要你回答的問題令我滿意,兩倍就兩倍,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你。”
估計是見劉永強三番五次地打岔,威廉又顯得不高興了:“你又是什麼人?”
“操!你他媽連青衣幫的強哥都不認識,當真該死!”徐風恨恨地說。
“強哥?”
聽說強哥兩個字威廉果真就轉向劉永強他們這邊來:“莫非你就是那個幹掉傑克遜的劉永強?”
“正是。”劉永強也不避諱,看那家夥的眼神,很有些驚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