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嘛呢?”劉永強好奇地問。
田中惠那些兄弟都回去了,他幹嘛還帶著幾個人等在那裏。“我害怕強哥你們有事啊!”田中惠笑著說。
“還能有什麼事?老頭子都受傷了!”劉永強淡淡地說,然後徑直上車離開去。劉永強回去之後到了田中惠那裏一趟,畢竟事情變得越來越麻煩,單單靠他們三個人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
之後劉永強就去到了怒天威那裏,畢竟說什麼人家都是前輩,在處理類似的事情時會比較老成。徐風豹哥也跟著劉永強一塊前去,並且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怒天威說了。米多西坐在一邊靜靜地聽他們說話。
這隻不過才經過半個月左右的休息,米多西的麵色看上去就好多了,更紅潤,更嫵媚。或許是以前經曆的那些太恐怖的緣故,所以那段時間米多西幾乎不怎麼說話;劉永強同樣有那樣的經曆,在經曆著那些事情的時候並不會覺得有多麼可怕擔心,但事情過去之後再回想起來的時候就會覺得那是一種冒險行為。
人,幸好還擁有這一種無知無畏的功能,才能夠完成許多看似不可能的事。
怒天威問劉永強他們:“錢都到手沒?”
“哎呀,事情都搞成這樣了還能拿到錢?想想看都知道嘛!”
“怎麼?一分錢都沒到手?”
“那倒不是,先前我曾要了三十萬訂金回來,不過看樣子又要還回去了。”
“不行。”怒天威斬釘截鐵地說:“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那些錢還回去,這種事誰敢打包票呢?再說,田中惠那邊同樣有受傷的人不是?”劉永強也不好說什麼。
米多西看了看劉永強,估計是感覺出劉永強還有些話沒說出來,於是她想了想說:“牛二,老爸你認識不?要是認識的話出去說個情,估計能管用。”這句話正好說到劉永強心坎裏去了,他就是想問問看他們之間到底認識不認識。
怒天威顯得很為難:“這個……認識不認識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去都不好,畢竟剛才火拚過,認識也不管用,我看還是過時間再說的好;再說了,道上的規矩大家都是那樣過來的,為了錢可以做一切事情,人情都值不了幾個錢啊!”
怒天威說完之後又歎息了一口氣。
“我知道。”劉永強接口說:“不用說情,反正事情都已經弄成這樣了,我還是盡量跟他們好說好商量;當然,我指的好說好商量是跟夏老大他們,至於牛二那邊,估計也消解不下去了,隻能硬碰硬,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米多西看了劉永強一眼,劉永強臉上有一道新鮮的傷疤,那是他從現場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被釘子劃破的。
怒天威想了想說:“你要是需要忍受的話我這裏還有,家夥同樣也能抽出去一些,要的時候自己過來拿好了。”
“家夥倒不用,人家田中惠是專門倒騰那玩意兒的,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說了一陣子劉永強就又閉著嘴巴坐在那裏了,此時感覺有一個安靜的環境是多麼重要,不用費神去想那些問題。
米多西站起來,過去給劉永強接了一杯水端到他跟前,讓劉永強從心裏感到了一絲安慰。人在心煩意躁的時候,需要的其實隻是一點點安慰,並沒有太多的要求。比如現在,米多西給劉永強端了一杯水,劉永強就立馬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天色漸漸地晚了下來,徐風豹哥說他們先回去,劉永強一個人住在米多西那裏,直到第二天早上過去跟他們會合。
畢竟牛二那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如今夏老大傷勢還沒好,就隻能劉永強一個人扛著了,雖然並不知道夏老大的最終決定會是怎樣的;但有起碼在他做出決定之前,劉永強都還是要幫他的。
當天晚上劉永強興致很高,兩個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第二天天還沒亮劉永強就悄悄一個人起床了。
其實他整個晚上都沒睡覺,眼睜睜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最後在天亮之前趕回田中惠那裏。那是劉永強的一個習慣,那就是但凡遇到心煩的事沒解決掉的事,他都會失眠。趁著有點兒亮光,劉永強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回到了田中惠那邊。
聽見敲門聲,田中惠粗暴的聲音從房間裏傳出來:“誰?”
“是我。”劉永強回答說。
田中惠聽出是劉永強的聲音,於是就起來給他開門。
“強哥?怎麼是你?”田中惠一邊把劉永強讓進房間裏一邊問。
“是啊,睡不著覺,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的。”
“對了,好像你們在以前這個時候都已經起床了,今天倒是怎麼了?”
“哦。”田中惠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強哥,你們剛走我就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叫我們去接活兒,大買賣。”
“有活兒幹?”
“是啊。”田中惠淡淡一笑,還帶著幾分倦意的眼神不禁顯得更加朦朧:“所以我們才繼續睡覺的,行動計劃在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晚上。”說完田中惠就又要去睡覺。
“今天晚上?”劉永強驚訝地問。
“是啊。”田中惠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