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強揣摩了一下,估計白商會就千方百計要幹掉他們的藥品同盟會,當然,這還隻是猜測,至於到底是不是還需要進一步確認。
麗麗從警察局回來之後就“嗚嗚”著跑進房間反鎖房門在裏麵大哭起來,劉永強問跟著她去的那幾個兄弟怎麼了。“強哥,麗麗姐去到警察局之後一眼就認出來其中一個正是幫凶,麗麗姐情緒失控,硬是要拿剪刀刺破他喉嚨,後來在我們跟警察的合力下才終於製止住她;這不,估計是傷心過度,麗麗姐就哭起來了嘛!”
“你進去安慰安慰她吧。”劉永強對米多西說。米多西怪怪地看了劉永強一眼:“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說完把頭擺向一邊。劉永強知道她是在生氣,於是故意往房門那邊走了兩步,一邊走一邊說:“可是你叫我進去的啊!有什麼特別情況可別後悔!”一邊說一邊看米多西的反應。
“好啦好啦!不跟你玩啦!”米多西大聲說,然後一把拉開劉永強,敲門叫麗麗放她進去。徐風豹哥黃毛還有他那些兄弟都在一邊哈哈大笑。警察局那邊的辦案效率很低,都差不多一個禮拜了,仍然沒能從那幾個嫌疑犯口中問出半點兒有用的消息。
說來也怪,那段時間說是要找劉永強他們拚命的藥品聯盟會那段時間也銷聲匿跡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照理說,何老大的死對於那些想要殺掉劉永強的人來說是個不好的消息,畢竟多一個自己人死亡就會消失掉一部分自己人的信心,要說早動手才是上策,但如今偏不,那些家夥仿佛突然之間沉得住氣似地。
“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豹哥若有所思地說。“當然。”徐風回答說:“說不定他們是在跟我們玩心理戰術呢!打算時機成熟後一舉消滅我們。”
劉永強心裏那種預感又起來了,那就是感到了一種恐慌,而且每每想起這件事的時候都會感覺非常強烈;那種預感伴隨了劉永強好多年,一直都沒丟掉,如今自然是錯不了的了,但問題是,那些家夥到底會在一個什麼時候爆發,用哪種方式,會不會是劉永強他們根本接受不了的?這些都是問題,都是劉永強想要了解的問題,但如今的情況是,劉永強他們在明處,而對手卻在暗處,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豹哥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基本能像一個正常人那樣走路,隻是在特殊天氣的時候會顯得疼痛。
“都這樣。”徐風顯得很有經驗地說:“受過傷的,總要避諱一些特定的時間,至於其它,愛咋咋地。”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那劉永強他們的對手,到底會爆發呢還是死亡?期間劉永強去過卡哇伊諾那邊一趟,沒想到他那邊還是一副和平的景象,一點兒沒受到影響。為了不至於到時候兩方麵同時找上門來,劉永強決定先把容易解決的事情先解決掉,那就是幫麗麗找到剩下的元凶。
警察局那邊還是沒有進展,據說他們已經打算將那幾個犯罪嫌疑人崩掉了,因為他們打死都不說,可見背後那個老大,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也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家夥。“強哥,要找到他們老大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豹哥說。
“那當然,要是容易的話警察早就問出來了。”徐風接口說。“不難。”劉永強淡淡地說。“哦?莫非強哥你有辦法?”“辦法是有,不過要看行不行得通。”“強哥,到底啥辦法?說來聽聽。”“很簡單,警察不是放話出來說槍斃他們麼?那他們的家屬一定會前去探望;從明天起,黃毛你安排幾個兄弟輪番受在警察局門口對麵,觀察探監的人,一旦發現有人跟那幾個家夥接觸,然後一路尾隨,之後我們再順藤摸瓜,估計能抓到他們。”
“強哥,要真行,警察豈不是早用過了?”“嘿嘿,這你就不懂了,警察辦案講究什麼?講究證據,就算上門搜查也還需要搜查證不是?就更別說這麼重大的事情了;這也是黑道與白道的區別,黑道有著白道所達不到的功效。”
“強哥,就怕那幾個家夥是亡命之徒,早已與家裏斷絕來往,那樣,豈不是白忙活了?”“不管,至少要試試看。”麗麗一直在屋子裏呆著,當她出來的時候嚇了劉永強一跳,仿佛變了一個人似地,眼裏冒著仇恨的光芒。
“你……你沒事吧?”劉永強小心翼翼地問。“當然有事。”米多西說:“換做是你,你會覺得沒事麼?”“我要報仇!”麗麗恨恨地說,眼睛瞪得大大的,特別嚇人,與先前可愛的模樣判若兩人。
“啊?”幾個人都驚訝起來,仿佛根本沒聽懂一般。“給我搶。”麗麗走到劉永強跟前,攤開手掌伸過去:“我要親自報仇!”“好妹妹,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一個女孩子家,要強幹嘛啊?”豹哥柔聲勸解說。
“給不給?”麗麗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仿佛又要哭了。“好好好!我給我給!還不成麼?”劉永強最怕就是看女人掉眼淚,所以劉永強忙不迭掏出槍來,還一邊說:“你一個女孩子是不能做什麼的!安安靜靜看著我們辦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