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比織田秀越還要寒磣的小老頭在提出要搜查寧飛和淩然之後,織田秀越瞬間就翻了臉,怒聲道:“今井六夫!你什麼意思?他們兩個是通過我才投靠流內的,才進來,你就想要搜查?”
“我隻是按照流內條例做事,織田前輩如果不高興我這麼做的話,可以去稟告流主大人。”今井六夫還是那副淡然的語氣,“隻是在這之前,如果織田先生想要帶這兩個人進去,我必須要對他們進行搜查。”
織田秀越老臉脹紅,正要開口,旁邊的寧飛說話了:
“我們是懷著一顆真誠的心前來投靠暗炎流的,沒想到到了這裏之後,竟然被如此待遇。織田先生,看來你們對天雷邪尊的墓葬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既然如此,師兄,我們走吧。”
說完,寧飛就有招呼著淩然離開的意思,織田秀越不知道兩人想要動什麼心思,而那個今井六夫卻是在聽見寧飛那番話之後,用漢語急聲問道:“你說什麼?天雷邪尊的墓葬?你站住!”
寧飛和淩然分別冷著一張臉轉過身,盯著今井六夫,道:“有事兒?”
“華夏人,你剛才說你知道天雷邪尊墓葬的消息?”今井六夫眼中多了點貪婪之色,“你真的知道?”
“關於這件事情,我隻想跟對我們有恩的織田先生,以及貴派的流主大人說明這件事。”寧飛冷笑著望著今井六夫,“要不是因為織田先生之前救了我們的命,我們才懶得來這麼個破地方,還被你這種鬼子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嘲笑。”
“你說什麼?!”今井六夫一下子就火了,“卑賤的華夏人,你敢再說一遍?”
這裏是什麼地方,暗炎流的地盤所在,這個來投靠的華夏人竟然敢這麼猖狂?
“老子說你!”寧飛聲音高了不少,“想打架是嗎?就你這種臭煞筆,老子弄死你跟玩似地你信不信?!”
說完,寧飛身體表麵金色真元閃爍,氣勢全開。
織田秀越一點都不知道寧飛和淩然是怎麼想的,但這會兒寧飛和淩然的舉動無疑是讓他感覺很解氣,所以,眼瞅著眼前火藥味兒越來越濃,織田秀越竟然後退了一步,一點都沒有拉架的意思。
今井六夫負責的是這進入暗炎流老巢的守衛工作,也就是說,這些守在周圍的近百築基期大圓滿,都是他的下屬。當著自己這麼多下屬麵前被寧飛指著鼻子罵街,今井六夫哪裏能幹,冷笑一聲,道:“金丹期初階的修為也敢挑釁我?華夏人,我要殺了你!”
他同樣低喝一聲,深青色的真元在身體表麵燃燒一樣地籠罩跳動,金丹期高階的修為展露無遺。
今井六夫原本還想在對寧飛動手之前來一番嘴炮讓自己過過癮,順便挫殺一下織田秀越的威風,讓他知道知道不是有一個好祖父就能不知天高地厚。但沒想到的是,沒等他開始嘴炮,寧飛就掄著拳頭衝了上來,一拳轟出,龍吟聲隱隱響起,攻的正是他的腦袋。
今井六夫沒想到這個華夏人這麼不講究,動手之前都不知會一聲。而且,他看寧飛這一拳的速度和力道都是不簡單,出於慎重考慮,他後退了一步。
可沒想到的是,在他後退的那一刻,寧飛的拳頭速度和力道都是在瞬間提升了好幾倍,他的拳頭化成了一道金光閃耀的龍影,帶著淒厲的龍吟聲,飛向了今井六夫的腦袋。
今井六夫猝不及防,隻能是把雙臂橫在麵前企圖擋住這在距離他很近時突然變得威力驚人的一拳,並且企圖在封住這一拳之後立刻做出反應。
可惜的是,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差距的。論肉身強度與近戰,同樣是金丹期高階,並且出自修真界八大派之一的宋朝雲跟寧飛相比都跟狗一樣,今井六夫這麼個不如宋朝雲的家夥,在寧飛看來隻能說是連狗都不如。
“砰!”
一聲沉悶的大響傳出,帶著清晰的骨骼斷裂聲,今井六夫的身體像是一個破麻袋一樣被寧飛一記斷龍式轟飛出去老遠,順帶著還撞趴下了好幾個築基期大圓滿修為的島國修士。
重重撞在石壁上之後,今井六夫的後腦被重擊了一下,思維多少清晰了點,意識到自己現在雙臂骨折,再跟寧飛近身戰無疑是很愚蠢的事情。
他反應不慢,口中默念法咒,想要用忍術攻擊這個狂妄卻真的有資本狂妄的華夏國修士。
“風遁,風……”
可惜的是,法咒的最後三個字壓根就沒有出口的機會,施展鬼神亂界閃急速衝上去的寧飛甩手一個大嘴巴子就重重地抽在了今井六夫的臉上。
“啪!”
巴掌聲很是刺耳,同樣刺耳的還有今井六夫那不像人的慘叫聲。人們隻看見在寧飛扇出那個大嘴巴子之後,今井六夫的臉瞬間變形開裂,腦袋很是不規則地扭到了一邊,並且半口的牙齒都跟著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