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大廳,周圍又陷入了黑暗和寂靜。我從房梁的石柱頂部滑落,上麵二層不時傳來強盜哥布林副隊長們尋歡作樂的聲音。
我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以往的謹慎小心,現在就隻有用鮮血才能澆滅心頭的怒火!
我靜靜的咬著牙,等待哥布林尋歡以後沉沉昏睡過去。掏出嗜血之牙,我默默的對它說:“不知道此戰我能不能活著出去,但是你要飲飽敵人的鮮血,答應我!”嗜血發出一聲低鳴,似乎在響應我戰鬥的呼喚。
上到二樓,我看見他們橫七豎八的絞在一起,淫亂過後體力透支的疲倦讓他們一點兒都沒有警惕。
我陰冷的眼神首先劃過那個被打的哥布林,嗜血一下就割開了他的喉管和動脈,同時左手猛的一把捂住他的嘴;黑夜中,隻有鮮血噴出的沙沙聲,被我死死壓住無法動彈的哥布林抽搐了兩下,靜靜的死去。我足足壓了五分鍾,確信他已經死了才對下一個目標動手!所有的山賊哥布林就這樣被我全都虐殺而死,包括那幾名陪侍女性哥布林。
我曾經不算是一個殘忍的凶手,但這一刻起,我開始放任自己,我在用魔族的心去傳達我的仇恨,在用屠殺來回報他們所帶給我的仇恨。隻有將他們統統地送達地獄才是我唯一正確的決定!
石板的地麵被血漿所完全覆蓋,多餘的血水像小河一樣流到了樓下,滴滴嗒嗒的永不停息,牆上到處是噴灑出來的殷紅血色。我不知道我的雙眼在這個時候突然變成了猩紅色,幽冥之眼裏麵雲霧狀的紅霧布滿瞳孔,就像兩盞明亮的燈泡在閃閃發亮,我的臉上、頭發上、手上、身上、腳上全都是血液,整個人就像是一位血人,漆黑的夜晚裏,如果你突然看過來,隻會見到一雙懾人的通紅眼睛在空中飄蕩,就像傳說中的魔神。
我用一根布帶在血水裏蘸蘸,讓它變得柔軟,然後我用它在額頭將腦後的長發綁起來,像極了電影片裏的藍博。我現在跟本不去思考下一步怎麼辦的問題,全身上下全市血水的我就是要毀滅整座山寨,哪怕有一萬個人要阻止,我就踏著一萬個人的屍體過去。
一個哥布林戰士在石牆上麵放哨,眼前的石橋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一個,哥布林戰士打個哈欠,想起自己溫暖的土窩,不禁狠狠的吐了一口濃痰,心想自己真倒黴,打賭輸了,幾個同伴都去打盹了,隻留自己一個人巡夜,什麼時候才來人接班啊!
然後他就感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後,但是他已經不可能再回頭,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了他的後心,嘴巴被緊緊箍住,想叫又較不出來,接著眼前一黑。
外麵依舊悄無聲息,我一個健步幹掉這個哥布林很輕鬆,隻是他太矮了,所有的哥布林站直隻能到我的肩頭,殺起來就跟殺小雞,沒有快感!
幹掉他以前我已經看見下麵還有五個打盹偷懶的士兵,隻有把他們全解決了,才能夠暫時安全,不然等他們上來替換,發現同夥已經變成是屍體,那麼手上提著的銅鑼可以把所有的戰士驚醒!
我慢慢的接近他們的位置,五個哥布林我不可能一次性解決,隻能一個一個來,就算是我有潛行絕技也沒轍。他們挨得太近,而且並沒有熟睡,隻是站在城牆根下打盹,一有異動,就會把所有人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