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去鎮上的醫院路也是如此的崎嶇難走,走到一半。
“老師,換我來開。”蘇澤言說。
“沒事,我要保證你的安全。”溫柚寧說。
“老師,相信我。”蘇澤言看著溫柚寧說。
倆人下車交換位置,蘇澤言開車很穩,並沒有因為山路崎嶇而緊張,溫柚寧慢慢的安心下來。
鎮上醫院。
醫生護士下車推著李父走進醫院大廳,隨後進入了手術室。
不一會,醫生從手術室出來了。
“病人家屬。”醫生說道。
“醫生,我男人他怎麼樣了?”李母率先問道。
“病人腦溢血,出血點在病人腦幹上,需要立即手術,隻是鎮上醫院技術有限,你們得去大醫院。”醫生說著。
“去大醫院,那得花多少錢啊。”李母恐慌的問著。
“保守治療,手術費用大概需要20萬左右。”醫生說道。
“醫生,還有沒有其他方法。”李母焦急地問道。
醫生搖搖頭。
“阿姨,現在把叔叔送到大醫院去吧,救人要緊。”溫柚寧說。
“你說的容易,我沒有錢,他弟弟打人的醫藥費還沒有湊齊,又要20多萬。”
“都是你,要不是你非要上這個學,我們家怎麼會沒有看病的錢。”李母甩了李可一個耳光。
“阿姨,您不能打人啊,我說了,不管多少醫藥費我出。”溫柚寧把李可拉到身邊說。
“不行,李可今天必須嫁給李大壯,這樣彩禮錢就能給你弟弟賠醫藥費,你老師不是說手術費用她出嗎。”李母說道。
“阿姨,她弟弟的賠償我也出,不能讓李可現在就嫁人。”溫柚寧說。
溫柚寧從小在幸福的家庭中長大,她從來不知道人心還有如此邪惡的,自己的女兒都可以換作金錢。
“她不嫁過去,你養我們嗎?”李母說。
“你講不講理,溫老師幫助你是看在李可的麵子上,她幫不幫你都是自願的,你擺出賴皮的嘴臉給誰看,就因為老師幫了你,就賴上她一輩子嗎,真不懂怎麼還會有你這樣的人,你配為人母嗎?”蘇澤言看不下去說道。
“你們有錢人怎麼會懂我們這樣連飽飯都吃不上的。”李母如潑婦罵街般說著。
“我們有錢也是我們辛辛苦苦掙得,你隻看到我們人前享受,看不到我們人後受罪嗎。”蘇澤言越說越起勁。
“我們都說了賠償和手術費都會給的,還在這蹬鼻子上臉。”蘇澤言說。
“阿姨,現在先讓叔叔做了手術,其他再說不行嗎。”溫柚寧說。
溫柚寧打了溫父醫院的電話,救護車把人拉走了,依舊是蘇澤言開車,來到北城醫院。
“寧寧,你怎麼來醫院了?”溫父看到溫柚寧說。
“爸爸,我學生的父親腦溢血,我幫著送到醫院來。”溫柚寧說。
“伯父好。”蘇澤言看到溫父說。
“小言也在這。”溫父慈祥的笑著說。
“爸爸,我知道你是心髒外科醫生,你能幫忙介紹一個好點的腦科醫生嗎?”溫柚寧說。
“好,我先去看看。”溫父走進手術室。
過了一會,溫父和另一位醫生出來了。
“病人家屬,這是我們醫院最好的腦科醫生,陳醫生,他會給你們詳細說一下治療流程。”溫父說。
“是這樣的,前期手術費是10萬元,後期恢複療養前後一共需要25萬。”陳醫生說著。
“這麼貴,就說不來你們大醫院,你們就會坑騙錢,黑心醫院。”李母罵道。
“夫人,您先冷靜,您先生病....”陳醫生沒有說完。
“誰是你夫人,別看我男人躺進去,就想占我婦道人家的便宜。”李母依舊大聲罵道。
“媽,你幹嘛,這隻是一個稱呼。”李可說。
“病人家屬,您先生的病情比較嚴重,本身血糖就高,還一直吸煙喝酒,不注意飲食,導致急火攻心腦溢血。”陳醫生耐心的解釋道。
“那人家喝酒吸煙怎麼沒事,你們就坑我不懂。”李母說。
陳醫生啞口無言看向溫父無奈的搖搖頭,李可看出了尷尬。
“媽,您到底要不要救我爸。”李可朝李母大聲喊道。
“你個死丫頭,衝我喊什麼喊,你老師要是出錢,這個手術就做。”李母斜視到溫柚寧說。
蘇澤言目光狠狠地看過去,李母嚇的立馬轉頭。
“是她自己說的,我又沒逼她。”李母小聲的說。
“阿姨,我說話算數,隻有您簽了手術同意單,叔叔才能上手術台,叔叔隻要上了手術台,我就去繳費,”溫柚寧說。
李母拿過手術單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