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在邀月樓前站了片刻,相思苑中走出一個女人向她招了下手,她便往前幾步走入相思苑中。趙無常趴在屋頂上看著阿月走進了相思苑。
殷宏斌和呂益風在荊門沒有找到五毒教的下落,便快速動身來了武漢。
他帶著呂益風走入城東銀月賭坊,裏麵坐滿了形形色色的人,有幾桌賭客在搖骰子,另外幾桌在玩紙牌,還有幾桌賭客在玩一種石頭,石頭上刻了一些字跡,呂益風仔細看去,上麵寫著一萬、二萬、東風、西風等字。
殷宏斌和呂益風穿過人群,走上二樓,在一間掛了木牌,上刻洞天二字的房間前敲了幾下門,裏麵走出一個身高八尺的大漢,看了二人一眼,然後示意二人進去,隨即關上了大門,守在門口。
殷宏斌和呂益風走進房間,隻見房子裏放著幾張桌子,上麵放了些石頭、骰子、紙牌,還有一些金元寶和銀魚。
左邊牆上掛了一幅落款為張擇端的鬧市圖,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圖中走動,各得其所,一眼可見當時繁華之狀。
右邊牆上掛了一幅落款為吳道子的山水畫,裏麵有蒼鬆、亂石、奇峰、重山和層雲,粗筆勾勒,其形潦草,其勢雄健,意境深遠。
房間盡頭還有一扇門,隻見木頭紋理細膩,發出陣陣金光。
殷宏斌緩緩向內走去,一把推開門,裏麵有一個中年男子正臥在床上,赤裸著上身,旁邊躺著一個貌美的赤裸女子給他按背,見到殷宏斌,臉頰頓時緋紅。
殷宏斌咳嗽兩聲,轉身走出裏間,在外間找了一張凳子一屁股坐下,呂益風正坐在桌上玩弄著石頭,他壘起一遝東風、西風。
中年男子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裏麵那個房間,掩上房門,來到外間。
“六爺,七爺。掌門他老人家還好吧。”
殷宏斌板起臉,冷冷說道:“師父很好。倒是你,好歹也是武當記名弟子,行為上要檢點些,大白天的就不要搞出這些事體來……”
呂益風咳嗽兩聲,扯了下殷宏斌的衣袖,殷宏斌便停了下來不再多說。
中年男子連連點頭稱是,低頭道:“最近濕氣頗重,脾胃不健。我剛剛讓她幫我推拿幾下,梳理血氣。”
殷宏斌聞言搖了搖頭,拿出一個包袱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是師父要的幾味靈藥,你派幾個人送回武當。另外,我們此來是要追查五毒教的下落,你把所有人手都派出去,隻要發現五毒教的蹤跡便向我報告。”
“是。”
呂益風看了一眼牆上的畫,溫聲說道:“刁師弟,這畫倒是很顯風雅。”
刁師弟聞言一步跨到牆邊,摘下那兩幅畫,細心地裹了起來,然後從內間拿出兩個金絲紡織的畫袋,將兩幅畫收了進去,遞給呂益風說道:“七爺,您可真是行家,這兩幅畫放在我這落灰,不如交給您去鑒賞鑒賞。”
呂益風輕笑一聲,接過畫袋,道謝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