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要不要先吃點東西。”管家鬆竹看著長大的羅羽珊百感交集。
“鬆竹爺爺,我想出去走走。”羽珊微笑。
“我馬上安排車。”鬆竹道。
“不用了,就在附近。”羽珊微笑“我走了。”
“那路上小心。”鬆竹道。
天氣很好,藍天上的白雲調皮的不停變化出各種形態。羽珊不停地走過一個又一個小時候和比呂士一起呆過的地方,腦海裏回憶起當時的點點滴滴。不過第一次見麵的櫻樹哪裏羽珊並沒有去,哪裏一定要約定的日子她才會去。
柳生練習結束回到家,路過庭院見到原理的櫻樹。腦海裏閃過一張恬靜的笑臉,和羽珊約定的日子就在後天,柳生不自覺的露出笑容。不知道愛吃棉花糖的愛哭鬼變成什麼樣了?
終於到了的約定的日子,一大早羽珊就來到櫻樹下心情說不出的興奮。柳生這卻碰到了麻煩,偏偏是約定日這天和冰帝有一場練習賽。
從開始的興奮期待到後來的焦躁不安,撥通鬆竹管家的電話,羽珊焦急的道:“鬆竹爺爺,我有點擔心比呂士;麻煩你幫我聯係一下附近的醫院看看有沒有十七八歲的男性因為突發事故入院。”
得到沒有十七八歲的男性因為突發事故入院的消息,羽珊才安下心來。從早晨等到黃昏羽珊的笑容被失落取代,嘴角苦笑他一定忘了這個遙遠的約定了吧!茫然若失地離開,羽珊將棉花糖忘在了樹下。
匆匆趕往櫻樹,柳生滿頭大汗的和一個藍衣女子匆匆擦肩而過,沒有看到藍衣女子滑落的淚水。呆呆的看著櫻樹,柳生說不出的失落。慢慢走近櫻樹一眼就看見樹下的棉花糖,柳生彎腰將棉花糖撿了起來,心裏充滿了失落。
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羽珊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忽然聽到吵鬧聲,羽珊轉身往小巷裏看了看。小巷裏仁王雅治苦笑著望著麵前的幾個手持匕首的痞子,練習賽結束自己回家時不小心撞到其中一個痞子;就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麵,考慮這要不要動手突出重圍,就聽見“嗖!”的一聲和某個痞子的一聲慘叫緊接著一隻漂亮的涼鞋掉在地上。
“誰幹的?”被砸到頭的痞子撿起涼鞋怒吼。
“對不起!我本來想砸掉你手裏的匕首的。”羽珊舉起手探出頭道。
仁王對少女的舉動啞然失笑,迅速地推倒麵前的痞子衝到巷口拉起羽珊飛快的跑開。隨後巷子裏的痞子也追了出來。
好不容易甩開痞子,仁王和羽珊氣喘籲籲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喂!正常的女生碰到這種情況會跑得遠遠的吧?”仁王問。
“應該是!”羽珊微笑。
“那你為什麼不跑?”仁王接著問。
“看到他們人多欺負人少,還拿著刀,忍不足就出手了。”羽珊道。
“你還真有意思。”仁王笑著說:“我是仁王雅治。”
“我是羅羽珊。”羽珊笑著伸出手。
“咕~~~。”兩人的肚子同時發出抗議,羽珊摸著肚子臉微微紅了。
“我請你吃可麗餅吧。”仁王道。
“好啊!我要草莓醬的。”羽珊微笑。
不一會兒,仁王捧著可麗餅回來。
“謝謝。”羽珊道。
仁王要了一大口可麗餅,發現羽珊才穿著一隻鞋子,想起砸到痞子的“暗器”對羽珊道:“要不要陪你去買雙鞋?”
羽珊看看腳:“不用了,幫我拿一下。”說著把餅塞給仁王,而後脫下另一隻鞋扔到垃圾桶裏。
“這樣就行了。”羽珊坐回來咬了口餅。
仁王挑眉看著羽珊,與眾不同的女孩!
回到家,羽珊整個人癱倒在床上,幽幽歎了口氣;難道真的像海洋說的沒有人會對一個童年的約定當真?想著這個問題羽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柳生一整晚盯著桌上的棉花糖,回想起和自己擦肩而過的藍衣女生。她會不會是羽珊?如果當時追上去就好了。於是決定明天再去櫻樹下看看。
笠日一早,柳生早早趕到櫻花樹下希望可以看到羽珊。路過的兩位主婦其中一位看到柳生就對旁邊的道:“昨天有一個女孩也是在這棵櫻樹下站了一天,今天又有一位男孩,真的好有意思。”
“阿姨,那個女孩等了一天嗎?”柳生忙走過去問。
“是啊!中午太陽最烈的時候她也站在樹下,一步都沒有離開。”
柳生一怔,原來羽珊整整等了自己一天,一時間柳生心裏沉甸甸的。
再說羽珊睡夢中被手機吵醒,閉著眼睛伸手摸到手機縮到被窩裏。
“喂!你好,我是羅羽珊。”
“羽珊,我是雅治記得要來立海大玩。”手機裏傳出仁王活力的聲音。
“我一定到。”羽珊徹底醒了。
立海大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