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的法國餐廳中,羽珊和渃眉剛坐定,羽珊便流利的決定了她的晚餐。核桃蒜蓉焗法國蝸牛、香煎鵝肝、蜜酒燴梨。

“這些就夠了嗎?要不要再點些東西?”渃眉問。

“不用了已經夠了!”羽珊道。

渃眉將菜單遞給侍應:“就這些,再加一瓶HAUTBRION。”

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最後還是渃眉打破沉默。

“羽珊,謝謝你答應陪我吃頓飯。”

“沒什麼。我正好也想吃頓法國菜。”羽珊玩著手指。

“你喜歡吃法國菜?”渃眉問。

“一般吧!”羽珊淡淡的道。

見羽珊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不再惡略,渃眉心裏十分高興:“那你喜歡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除了芹菜外,都還行!”羽珊抬起頭。

“平時你都喜歡做些什麼?”渃眉再接再厲地問。

“畫畫、彈彈古箏之類的,好了吃的來了。”羽珊專心的吃起東西來。

優雅標準的用餐舉止,渃眉不禁在心裏感慨羽珊的父親把羽珊教育的很好。

“羽珊,以後我還可以約你嗎?”渃眉問。

“可以!雖然我沒辦法一下子接受你,但我會試著努力和你相處。”羽珊輕聲道。

“我明白,我明白!”渃眉聽了羽珊的話,心裏止不住的激動。

羽珊對渃眉笑笑接著低頭吃東西。

謝絕了渃眉送自己的提議,羽珊走出餐廳,就看到走在街上的女孩的目光都朝著一個地方,順著女孩們的視線,羽珊奇怪的一望。忍足!?這家夥怎麼會在這?看到餐廳外的羽珊,忍足笑著走了過來。而羽珊再一次榮幸的感到了女性同胞的“關愛目光”。

“你怎麼在這?別告我是恰巧路過。”羽珊問。

“當然不是恰巧,而是不放心某人和鈴木夫人會發生不愉快。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忍足微笑。

“辛苦你了”保鏢”,看在你這麼敬業的份上我就大方的請你吃個冰淇淩吧!”忍足的話令羽珊大為感動。

忍足摸摸羽珊的長發,羽珊這是覺得鼻腔裏熱熱的,下一秒就流出鼻血。

“怎麼就流鼻血了?”忍足急忙幫羽珊處理。

“沒事,最近常流鼻血,可能是上火了。”羽珊仰著頭。

聞言忍足一驚,心裏閃過不好的預感。伸手摸摸羽珊的額頭。好燙!

“羽珊,你最近牙齦有出血的情況嗎?”

“有啊!我肯定上火了。”羽珊笑著道。

“我家的醫院在附近,我們去醫院看看吧!”忍足不動聲色道。

“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羽珊道。

“牙齦出血,有可能是牙齒出了問題。你該不會是害怕醫生吧!”忍足道。

“才不是嘞!去就去。”羽珊瞪了忍足一眼。

拿著化驗單,忍足腦海裏一片空白。最不願意發生的事還是發生在羽珊身上,撥通詠兒的電話,忍足步伐有些僵硬的走出醫院,抬頭看看太陽,忍足忽然覺得今天的陽光刺眼的有些過分。

“不可能!”咖啡屋裏詠兒猛的站了起來。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我請叔叔化驗了三次,結果都一樣。”此時忍足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怎麼會這樣?血癌!!”詠兒捂著嘴。

“現在該怎麼告訴羽珊這件事,將對她的刺激降到最小,然後讓她到醫院接受治療。”

“羽珊最害怕打針了,記得她以前感冒打針時把整個醫院弄得雞飛狗跳。”詠兒道“侑士,先別告訴羽珊,我先通知羅叔叔,等他到日本再說吧!”

“這樣也好,羽珊的藥我也把瓶子換了她應該不會懷疑。現在羽珊不能受一點傷。她體內的血小板已經減少,一旦受傷就很難止住血。”忍足道。

“我明白,我會好照顧她。”詠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