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珊,出什麼事了?”晴空急忙開口問。
“沒什麼事,沒有天災人禍,一片太平盛世。”羽珊目光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晴空摸不著頭腦,對了羽珊是從冰帝的方向出來的。
“是不是忍足欺負你了?我幫你去教訓他。”晴空義氣的道。
“一開始大家都把位置弄錯了,何來欺負一說?”羽珊自嘲的道。
“羽珊,你今天說的話我都不明白。晴空越聽越迷糊。
“聽不懂就算了,陪我去喝可樂。”羽珊勉強笑道。
“走吧!別說可樂,就是乾汁我也奉陪。”晴空勾住羽珊的脖子。羽珊不開心的時候就會喝可樂,但願喝完可樂了後,羽珊會把不開心的事統統忘記。
“這種時候有姐妹在身邊真的好幸福。”羽珊把頭埋在晴空的頸間脆弱的道。
沒說什麼,晴空輕拍著羽珊的背,默默的鼓勵著好姐妹。
回到羅家,羽珊一口氣都沒歇的跑進臥室。把和忍足有關的東西全部打包並讓傭人拿出去扔掉。
傭人們提著著大大小小的包下樓的時候碰到鬆竹管家。
“你們在幹嗎?”鬆竹管家問。
“小姐讓我們把跟忍足少爺有關的東西全部扔掉。”
“這樣啊!你們先把東西放到儲藏室,其他的事我會處理。”鬆竹管家抬頭看看二樓。
“是!”
二樓臥室裏坐在床上,羽珊把完工的畫集一頁一頁的撕得粉碎。留著也沒任何意義,留下來的結果無外乎是證明自己傻傻的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晴空帶著點心來到冰帝,敏銳地感到氣氛出奇的壓抑。以往隻要她帶著點心出現,嶽人一定會第一個跑過來,可嶽人今天居然對點心視而不見。不!正確的說法是嶽人逃避著自己的目光,不止是嶽人,鳳、冥戶等等都在閉著自己。
我怎麼就成了洪水猛獸了?晴空困惑的思索著。咦?!忍足的半邊臉腫得跟饅頭似的!出什麼事了?晴空瞪大眼睛看著在球場裏練習的忍足。
“哪個羅羽珊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打忍足君!”
“就是說啊!占著忍足君喜歡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相比之下,鬆田君就可愛多了。”
“羅羽珊一定是嫉妒昨晚忍足君和鬆田君一起在酒店的事。”
這種答案也太勁爆了,晴空處於當機狀態。猛然回神,晴空怒不可遏的衝進球場。
“忍足侑士!”晴空雙眸幾乎噴火的站在忍足麵前。
“晴空!”忍足停下練習。
老虎凳、辣椒水心裏把十大酷刑想了一遍,最後晴空狠狠的跺了忍足一腳,將手裏的點心盒塞進嶽人懷裏:“嶽人一定要吃光光哦!不用留給沒節操的關西狼,否則和你絕交。”
臨走之前,晴空狠狠瞪了忍足一眼。關西狼把她們家的羽珊當什麼了?跡部看著忍足隱忍著腳痛的樣子,心裏大感好笑。忍足也太可憐了,明眼人都知道他對羽珊的有多們重視,所以不可能做對不起羽珊的事,即使有那也是過去。
鬆田嗎?有點意思。為了冰帝的網球不失水準,他就幫幫忍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