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傷口不要碰水,記得按時吃消炎藥。”提羽珊處理完傷口護士叮囑道。
“麻煩你了。”
道完謝,詠兒扶著羽珊出來。
“決定了,今晚就吃清燉海膽!”羽珊咬牙切齒的道。
腳被包得像顆端午節的粽子,短時間內不能跑不能跳,連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羽珊心裏那叫一鬱悶啊~~~一個海膽就把她撂倒了,她羅羽珊從沒這麼丟人過。
“活該!這就叫拋下好姐妹獨自一人跑到衝繩瀟灑的報應。”晴空幸災樂禍的道。
“喂,晴空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我是傷員呐傷員。”羽珊抗議。
“沒有,禽獸尚有半點憐憫之心,一點都沒有,說明我不是禽獸。”晴空聳聳肩。
“禽獸不如啊~~~”羽珊咬牙切齒。
“你說什麼?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晴空問。
“沒什麼?今晚我們吃紅燒海膽怎麼樣?”羽珊一臉堆滿笑。
“吃個頭!到酒店收拾好東西我們就回東京。”晴空道。
“等回到東京,我請你吃海膽全席。”詠兒也開口道。
“我還不想回去,衝繩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沒去。”羽珊垂下眼簾。
“羽珊,這借口好爛。”晴空道。
“有些事情光逃避是不行的,總要把它解決。渃眉阿姨的事你都能原諒,為什麼輪到侑士你就不能給他一次機會?”詠兒道。
“性質完全不一樣!我跟他不可能了。”羽珊硬著口氣。
“就算你判忍足死刑,你也要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吧!你不在東京的這段日子,他都快把日本跑遍了,沒有你的一丁點消息,他幾乎崩潰。你是哪種鐵石心腸的人呐,羽珊。”晴空急忙為忍足申辯。
“Words can
not
express
true love,
loyalty
behavior
is the
best
explanation
!我和他已經結束了,沒什麼好說的。”羽珊掙開詠兒的手,扶著牆往外挪。
“真正的愛情是不能用言語表達的,行為才是忠心的最好說明!老天,忍足這次棘手了。”晴空誇下肩。
“最糟糕的是我們剛才的話已經一字不漏的被他聽到。”詠兒看著走廊上擦肩而過形同陌路的兩個人。
“永四郎,我們走。”羽珊輕笑著道。
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忍足,木手沒說什麼扶著羽珊往外走。忍足捏著拳頭,沒有回頭。羽珊,這就是你的選擇嗎?鼓足勇氣來衝繩見你,可你的冷漠卻令我的自信、勇氣一分一分的瓦解。我應該放棄了嗎?我開始有點恨你!我不能裝作不恨你,我恨你拿得起放得下。可我更恨我自己
,為什麼就放不開你,做不到像你那麼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