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個年輕的韓國人,方臉濃眉,模樣長的挺端正的,看樣子卻是有些高傲。側頭說道:“柴小姐,原本我還認為你們中國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呢,從這看來你們中國現在也不太平啊,這些恐怖分子鬧的也太厲害了,那個台灣明金黨的文英菜,居然指示恐怖分子去暗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看柴小姐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在下剛才提出的要求?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在剛入場落座之時,這個釜山郵報的記者金一斌便被柴雪可人的容貌給驚住了,再聯想到自己國內那些人造美女時,心裏大為不順,於是想讓柴雪去韓國發展,兩人順便也可以結為連理,可是卻被柴雪給拒絕了。
柴雪麵無表情,冷冷看向他說道:“金先生還是收回你的話吧,你的觀點太片麵了,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中華大地的其他風氣你還沒見著呢,怎麼就憑這麼一個恐怖組織的一次行動,就來否定我們中華的整體?”語氣冰冷。
金一斌被她冰冷的眼神一看,頓覺渾身發涼,雖然柴雪看起來陽光無比,但此刻看起來卻是冷豔無雙,語氣冰冷的有些刺骨,於是也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金一斌從包裏拿出簽字筆,鋪平論題專用紙,頭腦裏開始構思這次新聞評論的論題,看這認真的架勢,文章應該是運籌在握,別看金一斌行為舉止很是輕浮,可是卻是有真本事的,要不然也不會代表釜山郵報第一個參加了,釜山郵報評論員,他發表的評論在釜山可是有名的很呢。
反觀柴雪,依舊麵無表情的兀自靜坐,手裏的筆不斷的打著轉,看樣子似乎沒有一點要寫的意思,好像還沒有開始構思,但是有一點卻是不容置疑,新聞的評論於長時間的平時積累,在真正寫作的時候,越是表情輕鬆的人,越是胸有成竹,柴雪便是屬於此類。
此刻階梯會議室之內,滿室都響起了莎莎莎的寫字之聲,大家都按著比賽的規定,開始把自己對於此新聞的見解躍然潑於紙上。柴雪也開始埋頭奮筆疾書,評論的輪廓已在心中構成。
半小時之後,隨著前方工作人員一聲口令,早已寫完靜靜等候的韓國記者微微一笑,停下筆來輕鬆的揉了揉眼,而那些正處於冥思苦想構思政治評論的許多中方記者卻是無奈的笑笑,因為他們知道,這次的評論估計完了。
中國與韓國的國情不同,所寫評論當然也是大為不同,韓國的新聞機構由大資本家控製,說話發表輿論往往可以不顧他人感受,所寫內容在客觀範圍內天馬行空,不拘一格,況且這次的紀錄片放映的是中國的恐怖分子,那就更好寫了。
而發愁的那些中方記者基本都是工作好幾年以上的老同誌了,接受編輯部裏的那張網控製好幾年,頭腦裏全是社會政治,寫評論首先顧及政治,顧及社會效應,而這次的論題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出的,居然出□□這種新聞,這樣的能隨便寫嗎?寫的好那還湊活,寫的不好,那可就是飯碗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