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為呢。”夜魄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泛著邪性的笑道。
法國佬也沒太在意,他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不是夜魄並不感興趣,隻要是夜鷹在這的最高領導就行了。他麵露嚴肅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夜魄,我隻想問問,我們組織裏的一名領導人員淩晨三點在維克多大街二十六號別墅被槍擊身亡,連帶著有大批的****成品不翼而飛,我想,除了夜鷹以外,沒有其他任何組織敢這麼做吧。”
夜魄笑了笑:“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是夜鷹做的呢?”
“這?”法國佬一時語塞,他們也隻是猜測,但卻沒有絲毫的根據確認的確是夜鷹的所為。
“在十區,難道除了你們黑手黨人的命高貴外,其他組織的人都是賤命?我們分社前些天也遭到那些流氓王八的襲擊,我們不是什麼話也沒說嗎。”夜魄語氣平和的說道,不過這平和的語氣,卻是怎麼聽怎麼刺耳。
“我今天可不是來與閣下討論命運貴賤的,這些都是上帝的旨意,我們無權過問。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弄清楚,你們夜鷹什麼到底什麼時候離開巴黎,你們的存在,令我們十分的不舒服。”法國佬抽著雪茄說道。
夜魄聳了聳肩,道:“法國的那個什麼薩科奇總統好像提倡法式自由主義嗎,好像好像並不反對我們中國人在你們第十區生存下去吧。”
“那是政府說的,和我們黑手黨無關,在第十區,你就得聽從我們黑手黨的命令,政府的話是不起作用的。”法國佬傲慢的說道。
“那要是我們不聽你們黑手黨的呢?”夜魄喝了口奶,問道。
法國佬怔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用這樣的口吻跟自己說話,有些不高興:“第十區的治安是很不好的,幾天前你們的分社不是被不明武裝給襲擊了嗎,再不走的話,保不準再過幾天,又會出現類似的事件!”
夜魄笑歎道:“那好,如果真的再發生那種事,我們夜鷹絕對歡迎。不過,既然第十區的治安這麼差,貴方也要多加防範啊,要不,你們的那個領導也就不會被槍擊了,哎。”
“你!”法國佬有些怒了:“閣下難道是在威脅我們嗎!”
“瞧你說的,我們夜鷹怎麼敢威脅黑手黨啊。”夜魄兀自言道:“不過,一個連領導層麵都保護不了的組織,好像也的確不怎麼樣。”
“先生!”法國佬氣的站了起來:“你要對你所說的話負責!”
“我很負責。”夜魄淡淡道。
“好。”法國佬氣道:“夜鷹最好快些離開這裏,我們有些情報,武裝份子也許會在明天晚上攻擊你們這個據點,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擺明了,這是一種****的威脅。
“謝謝你的忠告,我們會小心防範的,保準那些狗賊有來無回。”狗賊兩個字,說的特別重。
“那我就告辭了,再見!”法國佬憤憤的站了起來,朝外走去。
“大哥,這麼和他們鬧翻是不是不太好。”鄧宇說道:“黑手黨在第十區有4000多人,而我們隻有30多人,怎麼跟他們拚?”
夜魄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道:“你負責將聖路易、鐵十字這些派別的領導人請來,晚上我要和他們商量一下。”
鄧宇有些驚訝道:“大哥,他們可都是幫派的老大,咱們請,他們會來麼?”
“你就跟他們說,我會給他們很多好處,來了絕對不會吃虧。我相信你,你能辦到的。”說罷,擺了擺手,困倦的打了個哈欠:“我去睡了,記住,有天大的事,也不要過來吵醒我。”說完,朝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