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現在馬上替她治療吧。”聽白爺爺這麼說,夜魄剛剛失落的心又回來了。
“別急,等我說完。她傷及的經絡確實是督脈,也確實可以治好,但是問題的關鍵卻不在這,她的經絡已經損傷非常久了,長期不活動,整天這麼躺著,使身體其他的經絡也逐漸出現了異常,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我仔細查看了一番,被連帶損傷的經絡還有胃經和膽經,這對我來說可就有些困難了,我的醫術自問還沒有到達這一步……”
“您剛才不是說可以治好嗎?”夜魄又急著打斷了他的話。
“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白石英瞪了他一眼,這小子,也太冒失了吧。“我的醫術是沒有到達這一部,可是並不代表沒有人不能治啊。”
“那您快說,那個人是誰?”夜魄的眼睛已經亮了。
“這個,卻是難了。”白石英搖了搖頭,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偌大的一片世界,語氣仿佛平淡了許多:“他是我師兄。”
“您還有師兄?”夜魄有些好奇了。
“嗯。”白石英點了點頭:“我們在民國時期同時拜師於隱居苗疆的神醫,也就是我的師傅,你的師祖白林,因為我與師兄都姓白,我叫白石英,我師兄叫白子水,比我大十歲,所以也才得以順利拜入你師祖他老人家門下。”
“師祖?”夜魄感覺像在聽武俠小說一樣。
“不錯,你師祖是民國當時最了不起的神醫,醫術幾乎可以獨步古今,無人能比,也正因為他醫術高超,一生救過不少人的性命,使不少瀕臨死亡的人又重新恢複了健康,受到很多人的敬仰,但正因為如此,你師祖感覺到這樣有違天道,不利生死循環,所以不再行醫診病,但是又苦於世人的不斷求醫,所以索性搬到了貴州苗疆所在,當時的苗民由於不是很開話,一點也不相信他們自稱的漢醫,所以師傅他才能安心的住在那。我和我師兄是經過不斷的懇求才打動他老人家的。”
“師傅他老人家對於各種病症都有很深刻的研究,我和師兄都獲益匪淺,隻不過我的資質比起我師兄白子水來,那又低了一些,所以師兄學的與掌握的都比我強的多。我記得在三幾年的時候,中央紅軍長征經曆過我們居住的那個苗疆山寨,當時,我記不清了,好像有一位紅軍的大官因為流彈擦傷腦部而出現了嚴重的腦中風與腦癱,比起現在□□的閨女來說,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時他們也知道一些關於我師傅的事,所以親自登門求醫。當時我師傅對他們那種與民秋毫不爭的作風很是讚賞,認為和國民黨軍隊有著天壤之別,於是破例為那個當官的重新打開藥箱,當時由於我學藝還不是很精,所以開顱手術是由師傅與師兄一起進行的,而我則在一旁學著。”
“那當官的腦病被治好了?”夜魄問道。
白石英點了點頭:“沒有我師傅辦不到的事,他老人家出馬,閻王爺自然爭不過他老人家。隻不過,隻不過我師傅在五幾年就已駕鶴西去,辦完師傅的後事之後,我與師兄也是分道揚鑣,各自行醫去了,後來就再也沒有聯係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