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絕對安全的密室,除了呼吸聲外,還能隱約聽見心髒“撲騰撲騰”的跳動,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聲音。
這裏是什麼地方?夜魄靜了靜心,開始思量起來,隻記得被警車帶到看守所,緊接著又被轉送至監獄,第二監獄,接著就被強行注射了一種乳白色的液體,之後就昏迷到現在了。不錯,這裏就是第二監獄,而且應該就是重犯監管室。
現在他根本用不上勁,隻能猶如活死人一般靜靜地躺著,除了呼吸和心跳還能證明自己是個活人外,其他症狀已完全和死人差不多了。
正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辦,忽然,“哐當”一聲貼栓的撥動聲,緊接著,那扇厚重打大門向左劃卡了,從外麵迎麵走進兩名全副武裝的獄警,他們手持衝鋒槍站到床的一頭一尾,嚴密的注視起夜魄來,神色異常的冷漠平靜,鐵一般的麵孔,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服。在獄警站好之後,有走進一個□□和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都是中年人,一個夾著卷宗,一個提著箱子。兩人走到他麵前,其中攤開卷宗,麵無表情的看著夜魄:“姓名。”
夜魄沒有理會他,閉上眼睛。
“姓名。”□□又大聲重複了一遍。
可是夜魄還是沒有理會他,依舊閉目養神。
□□皺了皺眉,來這之前就已經料到,一個獨自殺掉七十多公安幹警的家夥,肯定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他合上本子,對一旁的醫生使了個眼色,那醫生會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將巷子放到桌上,打開,從裏麵拿出一支注射器。又拿了一瓶藥劑,開始現場調配起來。夜魄聽著動靜,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著他。“你要幹什麼?!”虛弱但冷漠的語氣問道。
“我再問你一遍,姓名。”手拿卷宗的□□再次說道。
“無可奉告。”夜魄冷哼一聲。
拿著卷宗的□□沒再說什麼,接著,注射器已經吸滿了藥劑。那醫生坐到床邊,刷起夜魄的袖子,針口對準了他的腕部。
“你,你要幹什麼!小心我廢了你!”夜魄鼓著氣死死的望著拿注射器的醫生。
這冰冷的目光,讓醫生不禁打了個寒噤,但馬上又反應過來,一個犯人,怕什麼?接著,針口紮進了腕部的血管,一股冰涼的液體在□□的推動下,順著針尖,緩慢流進了夜魄的身體。
E(eng)!夜魄閉上眼睛痛苦的哼了一聲,就在藥劑進入體內的一刹那,感覺渾身一陣眩暈,緊接著,渾身仿佛刀割一般,痛苦難耐,周身如萬千著螞蟻在啃食一般,十分痛楚。
“你們給我打的什麼什麼!”猛然睜開眼睛,用可以殺死人的眼光盯著麵前的兩人。
“既然你如此的不配合,我們也隻能用的小辦法,你放心,這種藥劑殺不死人的,兩個小時之後藥力會逐漸減弱的,不過這兩個小時之內,你將會生不如死!”給他注射藥劑的醫生說道。
“我要殺了你們!”夜魄的臉已經因痛苦而扭曲,渾身開始抽搐起來,可是想站起身來,卻根本沒有任何力氣!隻能是如魚肉一般,躺在砧板之上。
“殺我們?哼,你好還是想想自己的後事吧!”拿卷宗的□□蔑視的冷笑道:“你的心可真夠歹毒啊,眼不眨心不跳就殺了七十多人民公安,既然這麼喜歡殺人,我們也叫你嚐嚐什麼叫做痛苦!”說著,對醫生道:“等會再給他補一針苯巴比妥,這家夥著實的厲害,不能讓他恢複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