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打量著麵前這個天青色運動裝的家夥,見他滿臉畢恭畢敬的神情,再瞧瞧夜魄,一下子明白了,心道:原來夜鷹玩的是暗度陳倉的把戲,先用不看重夜魄來麻痹南宮桓,然後再趁其沒有防備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
夜魄此時也是看著麵前這個人,這人肯定是夜鷹的,隻是自己從來沒見過他,想來應該是地方上的人吧。
不過,接下來對方說出的話,卻令二人都是大跌眼鏡。
那人畢恭畢敬道:“夜先生,是司馬先生派我我救您出去的。”
司馬先生?原來不是夜□□來的人,夜鷹轉念一想,道:“司馬宜怎麼知道我在這?”
那人搖了搖頭:“不是司馬宜長老,而是司馬昭先生,這次的營救計劃是他設計的,”
夜魄也不是很吃驚,不是司馬宜,就是司馬昭,自己認識的姓司馬的,除了他們兩個外,還會有誰?
繩子解開了,這時門外又衝進幾個人,他們也是穿著天青色運動衣,為首的一個說道:“快點,共濟會的援軍到了,我們快速撤退!”
這聲音,夜魄很熟悉,就是那夜在江邊聽過的。
“司馬昭!”
為首的人,正是老熟人,司馬昭!他走到夜魄麵前,彎下腰,恭敬的說道:“夜先生,我們來遲了許多,讓您受苦了,這是昭的過錯。”
夜魄連忙扶起他:“你來的正是時候,何來過錯?!”
“夜先生,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逃跑的路線昭已經定下了,車就停在不遠處,咱們要盡快,否則就被共濟會給包餃子了。”
雷鳴伸出手,笑道:“多謝相救。”
司馬昭連忙將手伸過去,“夜先生的朋友就是我司馬昭的朋友,相救是應該的,不必客氣,能和共濟會超級高手雷鳴一起說話,是司馬昭的榮幸。”
雷鳴有些狐疑:“你認識我?”
沒等司馬昭作答,夜魄打斷了二人的對話:“有什麼事出去再說吧。”他心裏很明白,司馬昭是長老會的人,對這方麵的情況,應該是知道的很詳細。
司馬昭安排的路線很隱蔽,車停在街頭拐角處的一個地下停車場,夜魄和雷鳴二人體內的藥性還沒解除,渾身還很無力,所以是被司馬昭幾人攙扶過去的,司馬昭另留下十幾個人以狙擊共濟會的追擊。也不知道是計劃了多久,總之,整件事搞的很好,共濟會的人沒有再追上來,而夜魄等人也離開了這個區域。
南宮桓麵色陰沉的站在桌前,忽然,拳頭猛然使勁砸向桌麵:“混蛋!居然被對方給劫了!這是我南宮桓的恥辱!”
鄭必之捂著纏著繃帶的手臂:“南宮先生,肯定是夜鷹的暗度陳倉計!真是想不到,夜鷹也算是一方大組了,居然用這種瞞天過海的卑鄙伎倆!”
南宮桓望著窗外,狠狠道:“夜鷹,我跟你勢不兩立!”
……
經過一天的休息,夜魄和雷鳴二人的體力也恢複了。早上吃完俄式茶點之後,便開始向司馬昭詢問具體的經過了。
“司馬昭,你們是怎麼得知我被關在那裏的?還有,夜鷹的人為什麼沒來?”夜魄將自己最疑惑的兩個問題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