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廣州,除了夜鷹的分社全部出動外,包括那些凡是屬於夜鷹的地下黑社會,和那些被夜鷹賄賂過的公檢法機構都沸騰了,黑道白道同時出動,黑道負責私下查人,白道負責地上抓人,廣州與外界的交通要道已經都被臨時管製了,他們的理由是有日本流感患者進入廣州,需要全城搜索。”
“場麵夠濃重的,看來赤雲真的很在乎我們。”路海文把玩著一根筆,笑道。
“這還不止,附近幾個省的夜鷹分社也展開了全麵搜索,不,應該是全國凡是有夜鷹勢力的地方,就是這種情況!”司馬昭說。
“真夠濃重的,有意思。”路海文說,接著,他轉身望著玄風,道:“你不想出麵澄清一下,揭穿赤雲的陰謀?”
玄風搖了搖頭,道:“算了,我沒這心思了。再說了,如果我一出來,夜鷹必然又會掀起腥風血雨,廝殺的結果正是其餘四組最愛看見的。夜鷹現在雖然是被赤雲所掌控,可它畢竟是我看著發展壯大的,我不希望它出現分裂。”
路海文聳肩:“既然這樣,那我們也隻能是偷偷摸摸的離開廣州了。”
正說著,突然,門鈴聲響起。
“誰?”司馬昭緊惕的問道。
“酒店工作人員,現在需要查一下你們這有沒有疫病人員,請開門。”屋外傳來服務生的聲音。
“去開門。”路海文低聲說。
司馬昭走過去打開門之後,見門外站著一名服務生,在服務生的一旁,站著兩個提著小手提箱的□□,一個中年,一個青年。
“先生你好,這兩位是本區派出所的□□同誌,需要檢查一下你們房間有沒有疫病感染人員。”服務橫滿麵微笑的說。
“我們這沒有患病的人,就不用查了。”司馬昭冷言冷語的說。
“這是國家工事,由不得你們想不想。”那個中年□□很不友好的說,同時,推開司馬昭,強行進了屋。那個年輕的馬上提著手提箱緊跟了進來。
“對不起,您見個諒。”服務生站在門口,陪著笑臉小心翼翼的說,卻沒有進屋一步,□□的事,跟他飯店可沒關係,他看的出來,客人好像很不高興,那就讓□□去跟他們扯皮吧。
司馬昭皺了皺眉,緊跟著□□走了進來。
兩個□□走進屋裏,現實大致掃了一遍:除了開門的那個家夥外,還有一個年紀約莫二三十的年輕人,還有一個六七十的老頭。他們倆的眼光移到玄風身上時便停了下來。
中年□□命令年輕的□□打開手提箱,同時對玄風道:“老人家,為了防止日本流感在我國蔓延,我們現在要對你三位進行抽血測試。”
路海文冷冷道:“不必了,我們好的很,下飛機時就已經檢查過了,我們還有健康證。”
“下飛機是下飛機,現在是現在,這是兩碼事了,不能混為一談,疫病的傳染速度驚人的快,我們也不肯定你們下飛機後的時間到底做了什麼,所以保險起見,還是查一查的比較好。”中年□□的語氣不容商量。
路海文已經從他們剛才進來的時的眼神中讀到了內容,聽完□□的話後,淡淡道:“警官先生,我想,你們現在來查房,恐怕不止是檢查疫病這麼簡單吧。”
“你什麼意思?”中年□□皺起了眉頭。
“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我隻是想,你們是不是下午接到了什麼任務,要去抓一個老頭吧?”路海文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果然是你們!”中年□□證實了剛才的想法,這老頭和電腦上的畫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該死的東西!”路海文手指輕輕一彈,那中年□□立馬倒退了好幾步,同時死死的用雙手捂住脖子,一副十分難受的表情。退到牆根時,一下子載到,再沒有了呼吸。
“你們!”年輕一點的□□先是愣了一下,直到看見自己的師傅兼上司倒下,這才驚醒過來,連忙向腰間抹去。
“哎喲!”
一聲尖叫從他嘴裏傳出,隻見司馬昭在他身後狠狠的給了他一腳,一腳將他提到了牆角,疼的他站不起來。
“你,你們。”年輕的□□指著路海文狠狠的說,他也是剛從警校畢業沒多久,跟著派出所的師傅威風慣了,從來隻有老百姓怕他們,不管是老百姓還是轄區的黑社會,都把他們當爺爺供著,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樣的奇恥大辱,頓時氣的牙癢癢的,心頭的怒火簡直可以融化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