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宇龍已經覺得平安無事的時候,胳臂上正綁著繃帶的曲偉東隊長又來到了別墅。這次,他的神色特別的嚴肅,坐下來便說:“楊記者,這次的事情真是鬧大了。”說著,便在楊宇龍狐疑的眼神中,將光盤插進了影碟機。
畫麵上,在陰冷的停屍房裏,一個麵帶微笑的胖子用一根細長且鋒利的鐵刺接二連三的殺掉了保安、法醫以及前來救援的□□,手段非常的凶狠殘忍,居然用手裏的那根鐵刺將後麵趕來的那些□□全部串了起來,一條鐵刺同時刺頭三個人的心髒!最後將昨天的那個殺手托走,畫麵極其的血腥暴力。
曲偉東按下了暫停鍵,畫麵停留在胖子的麵部。他深吸一口氣,盯著畫麵裏的那副笑臉:“這麼厲害的人,殺人的手段如此的陰狠毒辣,我當□□這麼多年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個人,不,他是魔鬼。”楊宇龍打了個寒噤,特別是那張臉,雖然是在微笑,但卻透著一股陰森的寒冷,讓人不寒而栗。
“楊記者,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的人身安全戒備看來是要升級了。我們刑警隊經過討論,又製定了一套更為詳細的方案。”說著將擬定的方案說了出來。
而一同觀看的畫麵的路海文,則緊緊的盯住畫麵,陷入了沉思。
在郊外的一處空地,熊熊的篝火正在燃燒,被胖子搶出來的屍體正放在木柴的最頂端,在熊熊的烈火中被燒的劈啪作響。
戴墨鏡的笑麵胖子一動不動的站在篝火前,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招牌似的笑臉,表麵上看起來像是很開心似的。而在他一旁,站著另外一個戴墨鏡的人,他手裏提著一隻箱子。“佛先生,石歡先生沒有完成的事看來隻有您繼續下去了,不過我們還是會照原來的約定,錢還是一份不會少的。”
“錢有什麼用,能換回我兄弟的命麼?”被稱作佛先生的胖子淡淡道:“再加三倍。”
“什麼,再加三倍?!”那人吃驚的說道。
“怎麼,有意見?”
“您也太那個什麼點了吧,我們支付的費用已經不少了,就是中上幾注七星彩也沒我們的多,您居然還要漲三倍?!”
“我怎麼那個點了?這很正常,三倍的價格算是賠我兄弟的命了。”
“這絕對不行,出三倍的價,我上麵的老板肯定是不答應的!”那人堅決的搖了搖頭。
胖子的腮幫子動了一下:“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
“如果您決議要加價,那我們的協議隻好到此終止了!”
“哦,我們的協議到此終止了。”胖子嘿嘿的冷笑了兩聲。突然,從腰間抽出那根鐵刺,在旁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下子將鐵刺刺進了他的喉嚨。
鮮血激湧而出,那人毫無懸念的倒在了血泊之中,雙眼還睜的大大的,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
“既然把我兄弟的命不當命,那你也下去陪他去吧,幸好他現在走的還不算太遠,你走快點應該能追上。”胖子掏出一塊白布,來回的擦拭著鐵刺,將鐵刺擦得幹幹淨淨。
從倒下的屍體手中將皮箱拿過來,墊了墊,自言道:“少了點,算了,等拿了人頭再去蘭州找那幫兔崽子們換。”
路海文找曲偉東將那盤DV光盤借了過來,拿到了南平那裏。“你仔細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路海文對南平說。
南平沒有多問什麼,但卻已經提起了注意力,能引起路海文注意的對象,肯定不簡單。
電視裏的畫麵在過著,胖子陰毒刺殺的畫麵又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原來是他!”
“他是誰?”
南平說:“外號笑麵佛,據組織裏的資料顯示,是個特種兵,曾經參加過越戰,台海戰爭。退伍後獨擋一麵,幹起了殺手,不屬於任何組織,是打遊戲的類型。不過這個家夥殺人的手段極其殘忍,一般不用槍,和你一樣,他也有著自己的獨門兵器,那就是他手裏的那根鐵刺。”
“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路海文看著畫麵的那張笑臉,果然是個笑麵佛,殺人的時候還能笑的這麼慈祥:“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的道?”
“據了解就是這兩年才出現的,各大堂口都曾經去‘招安’過,但都被拒絕了,這家夥愛單幹,是個獨來獨往的家夥。”
“他殺人的技巧很獨特,如果在殺手排行榜裏排名,應該不下於前五名。”
路海文問道:“你剛才說他是特種兵?”
南平點頭:“以前是軍隊的,聽說還多次得過冠軍。”
“有意思。”路海文笑了笑。
在刑警隊的安排下,楊宇龍的保全力度又增大了,別墅的周圍又安插了不少的便衣,屋裏也住上了□□。當然,除了這些□□外,路海文也沒有離開,他很懷疑這些□□有沒有能力能保護住楊宇龍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