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起眼的小瓷瓶被白子水摔倒地上,碎裂的四分五裂之時,卻見那異變陡生——
隻見那小瓷瓶碎裂之後,突然間那片原地便光亮起來,便似在那無盡黑夜裏,正升起一彎小小的月輪,正熠熠輝耀著乳色的光華。
頭頂之上,一片雲彩莫名其妙地飄過,遮住了那漆黑的夜空,便連那淡淡的月光也給一同遮住了,那暗暗的雲影卻卻因為地上這乳色的光芒,顯得格外分明。而山寨之中的這些喪屍,也被乳色的白光毫無遮掩的全部暴露出來,那小瓶中的白光急劇擴散,當那白光觸及喪屍之時,那喪屍便不斷的滲出黑血,便似有一條微微的黑氣,順著這絲絲縷縷的白光,被源源不斷的吸了出來。
見此情形,白子水一動也不動,生怕打攪了那正在吸取屍毒的白光,很顯然,這是那神奇的東西在發揮效用了。但是,白子水一動不動的同時,也感覺到一陣昏天黑地的頭昏腦脹,呼吸有些困難,腦子就像被千萬條毒蟲撕咬一般,疼痛欲裂。幸虧白子水剛剛服用了鎮痛丸,所以還沒有被這劇痛給擊倒。
而西斯敏可就不同了,此時的他,雖然感覺不到光線和氣味,但是渾身的神經卻傳來陣陣的疼痛感,心髒劇烈的跳動著,他感到非常的奇怪與驚恐,已經沒有了麵向的他,向來生活在無色無味的世界裏,從來沒有過現在這種難受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在他疑惑的同時,腦子也開始適時地疼痛起來,先是太陽穴,接著便擴散到整個大腦,腦漿就仿佛被千萬條蟲吸食一般,痛苦無比!
“啊!”
疼痛難忍的西斯敏終於忍受不住這頭痛欲裂的感覺,他倒下地來,渾身抽搐著抱緊了頭,瘋狂地大喊起來。
路海文,張平凡,黑虎,司馬昭,石月兒,此刻全都咬緊了牙關,閉目與劇痛做著艱巨的鬥爭,他們都明白,如果疼昏過去,那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就在眾人都被這穿心的疼痛困擾之時,那到白光,便在西斯敏的狂叫之中,逐漸暗淡下來,接著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大地又恢複於一片漆黑之中。
待到白光完全不見,白子水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此時,他的額頭如同冰塊一樣寒冷,冷的他渾身直咬牙,渾身哆嗦個不停。
“他祖宗的,這萬蟲食腦蠱還真是個變態啊,虧那首陽巫祭能發明的出來,本上人要被疼死啦!”
白子水終於疼的忍不住了,瘋狂地大罵起來。
就在白子水瘋狂地大喊之時,西斯敏突然兩腿一蹬,身體一僵,連那張無麵的臉龐,此刻也被劇烈的疼痛給強烈的扭曲,非常的難看,他被活活地疼死了……
而那些喪屍,此刻也悄無聲息的一個個慢慢倒下地來,他們體內的那股操控他們的藥劑,雖然是教廷極陰毒霸道的劇痛,可以把活人變成死人,又可以控製已經死亡的腦神經,可謂是威力厲害無比,根本沒有可以解救的藥物。但是,那些教廷兼共濟會的神職人員完全沒有想到,他們經過千百年來,無數“仁人誌士”經過嘔心瀝血開發出來,且不斷研究升級的終極藥物,卻能被中國一身神奇的少數民族的聖物給降服!那操控死屍的藥物,雖然占據了死人的大腦,但還是敵不過萬蟲食腦蠱的劇烈疼痛,在陣地步步喪失下,它終於被逼了出來!
但是雖然被逼了出來,但是空氣中還是彌漫著它的毒性,這些毒性又是中和了屍體的屍毒,所以毒性比起之前來有過這而無不及!加上空氣中本已彌漫著的萬蟲食腦蠱氣息,可以說,現在的苗疆烏衣寨,乃是地球上,或者是乃至整個太陽係,毒性最強的地方!
盤膝而坐的路海文眾人,已經在萬蟲蝕腦般的痛苦中痛苦萬分,僅僅是在與痛苦爭分奪秒,等待毒散的時間罷了。而現在突然又加入了這操控死屍的病毒,更是讓人疼痛難耐!
搖搖欲墜的司馬昭,首先忍受不住這穿心裂肺的疼痛,向又一歪,躺到了地上。
“糟糕!”
同樣疼痛之中的白子水見此情形,大喊不妙,連忙蹲下來,忍者頭疼欲裂的感覺,施針在他的渾身幾處大穴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