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把抓住雅歌的手,“我想給你個懲罰,然後就送你到其他家做事,那裏不錯,從來不叫丫頭做活兒的。”
雅歌聽著這話,也不敢再說什麼,隻是奇怪為什麼墨無垢要給她找其他的人家,不過能走也好,但是墨無垢另一隻手上的碎片可是很嚇人。
“小姐。”她也隻能說出小姐兩個字。
墨無垢看了看她,“我隻想在你的手腕上留下個印記,讓你記住你今天犯下的錯,我是怕你今後也不會對主人忠心,給你長個記性。”
而後無論雅歌怎麼害怕,怎麼掙脫,墨無垢都沒有停手的意思,狠下心來把那塊碎片貼到了雅歌的手腕上。
雅歌疼的大叫,對著墨無垢求饒:“小姐,求小姐放了我,雅歌不要小姐給找人家了,雅歌不用了!”
求饒也是沒用了,墨無垢早已經把雅歌的下家給叫了過來,死死的拽住雅歌,直到雅歌痛的快要昏過去,都沒了力氣叫喊才停手。
雅歌就像一隻死狗一般躺在了地上。
“您出來吧。”墨無垢把手裏的筷子一扔,對屏風後的老鴇說了一句。
這老鴇被墨無垢的作為給嚇個半死,連她這個平時沒少對手下人下手的老江湖都給嚇傻了,這墨無垢一個纖纖女子,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呢。
於是呆呆的從屏風後麵出來,看著地下的姑娘,雖說長得不錯,可是怎麼這副狠心腸,這也是她自作自受,這老鴇在裏麵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這丫頭給主人投毒,墨無垢這樣處置也不為過。
“您帶著這丫頭回去吧,任她怎麼鬧也是你的人了,然後把銀子給我家的大丫頭輕水,立了字據就走吧。”墨無垢現在心亂的很,沒了心情再廢話。
手段這樣狠辣,也不是墨無垢願意的。
輕水一直在一邊看著,墨無垢這樣懲罰雅歌,雖然覺得大快人心,可是也難受的很,雅歌也是在墨家多年了,也有份感情在。
可是輕水也早就和墨無垢一般鐵石心腸了,剛才看著墨無垢在雅歌的身上燙,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等著墨無垢走了,和那老鴇說:“您給銀子吧,我家小姐交代了最低一百兩,您覺得這人值多少呢。”
老鴇也不敢得罪墨家,看著墨無垢手段如此,更不敢給少了,然後看了看雅歌還算不錯,便商量說道:“兩百兩。”
輕水也沒有還價的意思,兩百兩就兩百兩,“好,就這麼定了,您去賬房交錢吧,再立個字據。”輕水便打發手下的小丫頭陪著這老鴇去了。
而之後卻覺得腳邊有什麼在拉著自己,低下頭一看,是雅歌在哀求,“求求你,不要把我送進妓院去。”
雅歌哭的滿臉是淚水,可是輕水卻心疼不起她來,她還是叫她的小武哥去心疼她吧,看看她那小武哥不會不會救她出去。
輕水往後退了一步,不讓雅歌抓到自己,和雅歌冷冷的說:“這是小姐的意思,我和你一樣都是下人,怎麼能夠違抗小姐的意思,不過我倒可以幫你個忙,我知道你身邊並沒有親人,隻有小武一個相好,這樣吧,我給小武傳個信兒,讓他去見你一麵。”
雅歌的眼中充滿了期待,想著平日和輕水並沒有什麼交情,在此時輕水還肯幫自己,這時最是感激,“謝謝你了。”
輕水也如墨無垢一般的樣子,對輕水冷冷的,而後說:“不用謝我,我也是想讓你看清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是跟著小姐好,還是跟著你的相好好,你有什麼要求,都和那人說去吧,我估計他現在都已經拿了錢了。”
雅歌眼中的希望仍然不減,他對那個男人還是心有幻想。
恐怕她到死都不會知道,那個男人正拿了銀子在外麵逍遙呢。
“你去和這老鴇走吧,過幾日他自然會去看你。”輕水說道,便出了飯廳。
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那老鴇便帶著人回來了,手下兩個小催吧看著都挺有勁兒的,輕水和這老鴇打了個照麵,和她說道:“人就在那裏,還望媽媽好好待我這姐妹啊。”輕水全無表情。
這老鴇也就會了意了,這麼個人渣,她當然會好好對待了,花了兩百兩的便宜價錢,往死玩兒也不心疼啊。
“是,多謝姑娘。”而後輕水走開,老鴇冷下臉來,對這身邊的兩個人說道:“你們帶著這丫頭回去吧,讓她休息一晚上,明兒開始就接客,要是不老實,打一頓便是了,快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