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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交給你?在我手裏,就由我來動手!下次你接到了,你再玩!”那眼珠怪還以為是夥伴和他說話,頭也不回,埋怨著。
說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剛才身上的觸感不像是一般的觸手,回過頭來,嚇了一跳:
“你…….你是誰?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裏的?”
“笨蛋,真沒用!”帶頭的眼珠怪卡普爾一觸手打飛了他,連帶著葉歡一起在虛空中打滾。
卡普爾說:
“身為一個眼珠怪,不去嚇唬別人,居然被一人嚇唬到了,真是蠢死了。”
轉過頭來,巨大的眼睛盯著白蠟杆,突然間,觸手迅速從四麵八方纏繞住了白蠟杆:
“哈哈,新鮮的人類,快哀求著戰栗著跪到在我麵前吧,這裏是虛無之地;凋敝靈龕。你到了這裏就再也出不去了,是不是感覺特別恐懼,特別絕望,特別………”
卡普爾還沒說話,突然眼前白光一閃。
它帶著獠牙的嘴巴形成的邪惡弧度,突然定格了。
它的觸手紛紛從白蠟杆身上鬆開,無力地垂在自己身下。
隨後,從大眼睛到嘴巴,出現了一條細細的線,那線向兩邊擴張著,把卡普爾從中間分成了兩半。
卡普爾被那白蠟杆一刀切開了。
暗紅的鮮血爭先恐後地從中間湧了出來,跟著一起流出來的還有眼珠怪體內不知名的器官,和卡普爾已經毫無意義的獰笑一起,掉落進無邊的深淵裏。
白蠟杆還是帶著虛假的笑容,表情毫無變化,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是他幹的一樣。
他輕輕撣了撣身上:“話說,我就感覺到你挺囉嗦的。”
“他…….他殺了卡普爾!”眼珠怪全部都愣住了,一向隻有它們欺負別人的份兒,從來沒發生過別人過來欺負它們,一時陷入慌亂當中,大家七嘴八舌。
“天哪,太恐怖了,你們看到沒有,卡普爾從中間被劈成兩半了。”
“看到了,好惡心!我要吐了!”
“惡心什麼,你平時把人撕開不也是那樣嘛?”
“那怎麼一樣,我感覺好害怕,咱們快跑吧。”
“跑跑跑!你就知道跑,眼珠怪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眼珠怪們熙熙攘攘了半天,也沒討論出個結果來。
白蠟杆等得不耐煩了,用刀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喂!小東西們,先把人交出來,再說別的吧。”
他周圍的眼珠怪交換了下眼神,心意相通,突然散開,從四麵八方射出無數出手來。
“交什麼交!你膽敢來凋敝靈龕搗亂,我們把你撕成隨便。”
眼看就要抓到白蠟杆了,可黑暗的虛空中,又是一道白色的刀光。
無數觸手一瞬間全部從眼球怪的身體斷裂開來,掉落深淵。
從遠處看來非常壯觀,如果串成魷魚須,足夠幾萬人飽餐一頓的。
緊接著,那些動手的眼珠怪,和剛才的卡普爾一樣,突然從中間被切成了兩半。
隻是剛才卡普爾是豎切,它們是從橫切,一刀包圓了,好似爆漿牛丸,在空中綻放開來。
剩餘的眼珠怪嚇得心膽俱裂,它們欺負別人行,遇到事情膽子反而比誰都小,哪裏還敢動手。
隻見虛空中一條黑色的河流,像發瘋一樣衝那片血紅之海飛了過去,速度比來的時候還要快上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