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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許大王這裏給大家拜年了,祝大家新的一年,第一,身體健康,這是最重要的。第二,在自己努力的方向,能前進一大步。第三呢,每天都開開心心,順順當當的。哈哈,最後希望大家繼續看我的書,看得高興!)
彭祖道場的修仙者,在一般人眼中,絕對是正義的代名詞。
周倉南心裏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隻是一介書生,可他一直認為,如果自己的遭遇被彭祖道場的人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挺身而出,幫助自己的。
他對這點堅信不疑。
所以也可想而知,當他無意中發現對方身份時候,心裏的震驚。
那人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胸前,臉色一沉。
“周大公子,你挺聰明的一個人兒,可惜了。”那人沉著臉說:“本來我想,既然你這麼知趣,劫了你的錢財,和美人好好樂一樂,就放你們一條生路。可好死不死,你發現了我的身份,居然聰明人辦糊塗事,還說出來了。”
“也好,既然你自尋死路,也由得你,等我玩兒完了美人,就一刀送你們上路,做個亡命鴛鴦吧。”
“這麼說,你真是彭祖道場的修煉者?”周倉南咬牙切齒,從地上爬了起來。
可他剛爬起來,那人一抬手,地上忽然伸出一截藤蔓,把周倉南雙腿纏住,又拖倒在地。
木道第四,絆馬藤。
周倉南掙紮著還想爬,背後突然有個人用力地踩住他的後背:“周公子,你就老實一會兒吧,別著急,乖乖地看我師弟玩完了,就送你們上路。”
準備對夏凝下手的“師弟”哈哈一笑:“師兄,我是真喜歡這個美人,這次你先讓讓我,待會兒你再玩,以後再有機會,我讓你兩次。”
踩住周倉南後背的“師兄”說:“咱們師兄弟什麼感情,何必客氣,不過我看,這女孩多半還是個雛兒,師弟你這次真是撿著了。”
那師弟走到夏凝身邊,拽住她袖子,用力一撕,立刻露出一截白白猶如春筍般的胳膊。
“這皮膚,還真夠水嫩的,小美人別著急,哥哥這就過來疼你。”那師弟急不可待,把夏凝輕輕放倒在地。
“狗雜種,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周倉南肝膽俱裂,他被那師兄踩得毫無掙紮之力,不管不顧,破口大罵起來。
“師弟,我幫你把這小子舌頭絞了吧。”那師兄聽周倉南越罵越難聽,不由得皺眉。
“嘿嘿,師兄,不瞞你說,我就喜歡這一口。”那師弟說:“他罵得越是難聽,心裏麵越是恨我,我玩兒得越來勁。”
他說著,伸手解自己的腰帶,邊解邊說:
“周大公子,我再教你一個乖。以後談什麼事情,記得找一個再隱蔽一點的地方,千萬別在酒樓的雅間裏說,隔牆有耳你不知道麼?等你下輩子投胎了,記著我的話,你還得感謝爺爺我呢。”說著哈哈大笑,又要去解夏凝的腰帶。
這兩個人,正是彭祖道場的道清道淨。
他二人雖然是修道之人,可修道的目的,純粹為了滿足個人的**,因此非常不受自己老師重視,被派去看大門。
他倆日日在大門處,窮極無聊,每天所談,無非是吃喝玩樂、金錢美女,所思所想,也無非是學成仙術下山後,如何憑借自己仙術力量享盡人間的奢華。
隻是彭祖道場是清淨之地,什麼東西也沒有,他倆越想越是得不到,越得不到,心裏的邪火越旺。
前一段時間,他們老師派他倆,去外地朋友那裏取一樣東西。道清道淨得了這個任務興奮至極,一路上吃喝嫖賭,大玩特玩。
取完了東西,回來的路上,兩個人更是花錢如流水,到了蘇塘城,也不急著回道場,幾乎日日住在娼館賭場了。
這樣三四天下來,手裏的錢自然花的差不多了,不得已,才打算回道場交差,不過交差之前,先用剩下的最後一點錢,上酒樓吃點好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