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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就來不得了呢?”於薇兒重複了一遍葉歡的話,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的傷疤。
那傷疤其實已經淡的幾乎看不見了,可每當於薇兒照鏡子的時候,她還是還是恨不得把在她心裏,已經執行死刑八百多遍的葉歡,再拉出來鞭屍一番。
“於薇兒師妹,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和你比試時使用詭計,用匕首劃傷你臉的葉歡?”羽庭看於薇兒兒麵色難看,問。
於薇兒點點頭。
“葉歡師弟,比試的時候居然用匕首傷害同門,自然是你不對了,幸好薇兒妹妹沒受什麼傷害,還不快過來和於薇兒師妹道歉。”羽庭聲音清脆,一字一句,招手要葉歡過來。
“我不要他道歉。”於薇兒皺著眉說。
這話的意思就是道歉有什麼用,老娘以後要你拿命來賠。
葉歡看羽庭說話公道,對她生出幾分好感,對羽庭點點頭,說:“羽庭師姐,常言說的好,兼聽則明偏信則暗。我劃傷於薇兒大小姐的臉是不假,可於薇兒大小姐說我是用陰謀詭計,我卻不太服氣。”
“這你還有什麼好不服氣的?三個月前,我不過和你要說幾句話,你卻突然拿匕首刺我,可有此事?”於薇兒說。
“哦,竟然有這種事?”“葉歡師弟未免心腸太歹毒了。”周圍人一片愕然,看向葉歡。
葉歡哈哈一笑:“於大小姐伶牙俐齒,隻說我的不對,把此事的前因後果全都輕描淡寫,一筆帶過了,你既然有膽子提起這件事,現在大家都在現場,羽庭師姐、昊雲師兄做主,我倒要好好和你辯一辯這個理,如果真是我的不對,你們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葉歡這幾句話說得中氣十足,言語裏又捧了羽庭和昊雲,周圍人立刻聚攏了不少來,羽庭微微點頭:
“你說吧,我倒聽聽你有什麼道理。”
“於大小姐,我葉歡仙術和你天差地別,別說一個我,三個我捆一塊也打你不過,我又不曾和你有什麼仇怨,我又不是瘋了,為何膽敢突然拿匕首刺你於大小姐,我不要命了麼?”葉歡說。
“哼,我哪知道你為什麼,我犯的上去揣摩一個瘋子的心理麼?”於薇兒不屑地說。
“好一句瘋子的心理,請問一句於大小姐你,如果不是你帶人砸了我家大門,如果不是你在我父親靈前要把我捆起來毒打,如果不是你居然要砸我葉家祖宗和我父親的靈牌,我葉歡廢物一個,再給我十個膽子,我又怎麼敢拿匕首刺於大小姐?”葉歡。
其實葉歡說的三件事裏,兩件不是於薇兒直接幹的,不過葉歡直接跳過中間,把事情按在她身上,達到氣勢上壓倒對麵的目的。
就好比兩軍陣前單挑,大喝一聲“受死!”,己方立刻氣勢大振。
如果非要解釋得很清楚,說“你等著,我要把你一矛打翻在地,然後我從馬上跳下來,用矛頭在你身上戳三個窟窿,讓你流血過多,心髒逐漸跳動變慢,以達到最終殺死你的目的。”就立刻從霸王風格變成爸媽風格了
不過葉歡這麼說,於薇兒自然不能承認,大聲說;“哪有此事,葉歡你血口噴人。”
羽庭也是似信非信,說:“葉歡,你說的是真的麼?我覺得於薇兒師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她沒道理這麼做啊。”
不僅是羽庭,連周圍的人也都不大相信,覺得於薇兒毫無理由對葉歡下此毒手。
“嘿嘿,不僅是各位,連我開始,也百思不得其解,我和於大小姐無冤無仇,她為何要這樣對付我。我後來才想明白,原來我隻不過是無意中撞破了於大小姐和鏡天師兄在一起的約會,又衝撞了鏡天師兄幾句,於大小姐就懷恨在心,非要置我於死地!於大小姐,你的心腸,未免也太狠了吧?於大小姐,你要殺一隻狗,狗臨死還反抗一下呢,我葉歡雖然沒用,可也不能任由你欺負我,你衝上門來砸我家先祖牌位,毒打我,我反抗一下,在你眼裏就成了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