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案件(1 / 2)

南江市碧雲區公安局,幾個戴著高帽的中年公安壓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進了牢房,路人見了大多搖頭歎息,現在的年輕人太衝動容易犯錯,一點小事弄不好就得進牢房。這幾個公安幹警知道這可不是小事,小到失竊錢財大到人命關天。

昏暗的審訊室內,幾個年輕幹警拿著紙筆記錄著,一穿著公安製服,略有些發福的中年警察,肩膀上的徽章顯示他是公安局的幹警隊長。他敲著桌子瞅了瞅眼前的年輕人問道:“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年輕人有些害怕地說道:“我叫...阿生”

“姓什麼、年齡、家庭住址?”

“姓...蔡.今年23歲,住泰北市勾陳縣”

中年警察隊長點了點頭,招呼一旁的年輕幹警:“拿一章登記表給他填”,等阿生填完表後。中年警察粗略看了看表上的信息,用威嚴的口吻問道:“蔡阿生是吧,把犯罪事實的經過詳細交待一下,你是怎麼殺害蔡定康的”。蔡定康就是阿生的二叔,阿生叫二叔叫慣了,一時也忘記蔡二叔的真名。

事情要從早上說起,阿生打開“V1酒吧”大門,發現他二叔已經躺在桌子上,凝固成褐紅色的血液流了一地,二叔死了,屍體早已經冰冷。正當他驚恐不知所措,撥打了110後,警察來了將他逮捕。

“我...昨天回去還看到二叔好好的,真的...不關我的事,警官...我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了,真的不關我的事”阿生隻是個剛從城市上來的農村娃娃,平日裏連派出所都沒去過,哪裏見過這種場麵,被嚇得手足無措。警察隊長敲了敲桌子,示意蔡阿生冷靜一下,繼續問道:“你昨天見他最後一麵是什麼時間?”

“晚上...11點吧,我喝完酒...就走了...走的時候二叔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今天他怎麼就...死了”阿生有些語無倫次,他哪裏知道怎麼回事,眼前這個中年警察很敏銳地抓住他語句裏的字眼:“你說你喝了酒?喝了多少?”

阿生不知道警察隊長為什麼這麼問,他還是如實回答道“2瓶...52度的二鍋頭吧”。警察隊長眉毛一挑,大聲說道:“是不是你醉酒行凶,趁著酒勁就殺了蔡定康?”阿生一聽這話就生氣了,他和蔡二叔雖然才相處半年,但蔡二叔對他很關照,阿生雖然文化水平不高,可是起碼也明白做人得有良心。他站起來爭辯道:“不,我沒有,他是我二叔,我怎麼可能殺了他?”。警察隊長冷冷笑道:“我還見過為了錢兒子把爸爸都捅死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貪圖你二叔的錢”。

阿生被他一句話嗆得啞口無言,警察隊長繼續說道:“你二叔能開酒吧家底是不弱的,在南江市房價趨勢日益上漲情況下,一家80平米的店麵也值五六十萬吧,你殺了他,遺產不就到你手裏了嗎?像你這種見財忘親的人我見多了。而且我們查過,你二叔並沒有什麼精神疾病,自殺可能性很低,說吧,你是怎麼殺死你二叔的?”,阿生本來就不愛說話,論口才哪裏爭得過警察隊長,心裏是越加憤怒,隻得狠狠瞪著他。這位姓沈的中年警察隊長拍了兩下桌子,示意阿生坐下,然後說道:“你老實交待事實經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見沈隊長給案子下了基調,旁邊年輕的兩個警察也拿來一份供述表讓阿生填寫,阿生哪能寫,再傻他也明白寫了他就等於對事實供認不諱。現在是滿肚子火,又冤又怕,他也顧不上許多,指著沈隊長大聲道:“我沒殺我二叔,你要我寫什麼,我根本沒這麼做”。沈隊長臉色沉了下來,說道:“你拒不承認沒關係,我們調查了附近的攝像頭,昨夜你是最後一個離開酒吧的,然後酒吧沒有人進去過。你是唯一一個接觸死者的人,不是你還有誰?”“你...你...”阿生是氣的說不出話了,旁邊一個年輕警察說道:“具體報告還是要等屍檢結果出來才能下結論,隊長,不如先暫時看押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