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當棺材被我重新戴在脖子上的時候,我的感覺很不好。
要知道,這玩意都在我們家曆代先祖的脖子上戴了一百多年了,早已經被盤成包漿了。
棺材戴在脖子上的時候,那感覺很潤滑,就好像戴了一塊玉佩似的。
可當我剛剛把棺材掛在脖子時候,卻發現脖子硌得慌。
而我拿起棺材放在眼前細看的時候,才發現,這棺材的底部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一道裂紋。
想必,剛剛就是這道裂紋讓我的脖子硌得慌的。
看著棺材上的裂紋,我的腦子又思緒萬千,我想到了昨晚出現在車廂裏的那個女鬼。
那時,女鬼趴在我的身上,用雙手掐著我的脖子。
感覺無比真實,可一醒來我卻發現,是自己用手掐著自己。
但不幸中的萬幸是,本來昨晚我就嗝屁了,可好在睡在我身邊的那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用我脖子上的棺材打了那個女人一下,才讓我感覺好多了。
此刻,看著這個坐在我邊上端著《金瓶梅》細看的男人。m.X520xs.Com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低下頭,我在書包裏仔細翻找著,終於在書包最底層翻到了一本帶顏色的雜質。
這玩意,還是我的同學去省城玩的時候,給我帶回來的好玩意。
我讀大學的時候,是千禧年,那時候好玩的東西著實不多。
不像現在,隻要上個網,就什麼都有了。
我們那時候,想要搞黃色還給瞞著爹媽,偷偷摸摸的去賣顏色雜質。
對於我來說,這本打開了我新世界大門的雜質就好像寶貝似的。
現在,我把它送給墨鏡大叔。
一來是感激他昨天晚上救了我一命,盡管,他是無心之舉,可我也該知恩圖報。
二來我已經正式繼承了家族事業了,從此以後,我的心應該放在正道上,像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少惹的好。
可話是這麼說,做起來卻很不容易。
將雜誌拿在手裏我掂量了許久,才找了個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地遞給墨鏡大叔。
“大叔,借給你看。”
“哎呀,你這娃兒,怎麼啥東西都往外整啊,真是羞死個人了,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墨鏡大叔一邊伸手把雜質從我身邊搶過來,一邊低下頭教育我。
而他的兩隻眼睛始終直勾勾的盯著雜質,看那樣子,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娃兒啊,看你對我這麼客氣的份上,我也送你一份東西吧。”
大叔說著,就低下頭開始在自己的背包裏摸索著。
摸了好半天,他終於從包裏拿出一大包點心交到我手裏。
“來這是我自己做的糯米團子,好吃的很,你沒事啊,就吃幾個,製作方法呢,就在這包裏頭,本來啊,我是準備拿到城裏去賣的看在你小子給了我這好東西的份上,我就送給你了。”
“糯米團子?”
我看著那個比我腦袋還大的包裹,心裏充滿了疑惑。
墨鏡大叔見我遲疑,就把包裹往我手裏一塞說。
“就是今天早上我喂你吃的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