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樾不喜歡出門,一是因為這裏她實在不熟,而是這裏沒有江南那麼多人把她真正的當朋友,更多的是利用。
待在家裏,偶爾在院子裏的樹下乘涼,偶爾練練字,看看天台的賬本和血衣會的賬本,再陪陪父母,到了晚上再去天台,這麼一天就過去。
當然沒有陸庭桉和陸星辰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這都是她的幻想,她能消失在燕都,但是這兩位不可能消失在燕都。
所以就是造孽,她偏偏惹上了兩個甩不掉的人。
“姑娘昨晚怎麼去那裏了,本公子等了你一晚上呢!”程棋洛出現在她身後。
“喲!程公子不去三樓,怎麼來我這裏了?”她轉身故作驚訝的說道。
“別提了我家那老頭子扣我錢,我現在身上隻有喝茶的錢沒有賭的錢”程棋洛攤了攤手。
程大人她見過一臉正氣,看著剛正不阿的,生了一個這麼愛賭的兒子也應該頭疼的很。
“來人,給程公子也搬張椅子來”她轉頭又說。
“好啊,今日你做東,本公子也享受一下你的生活”程棋洛完全不客氣。
她笑笑沒說話,但是程棋洛可不想他,他直接把躺椅轉了過去,看起對麵起舞的舞姬,一邊吃葡萄一邊拍手叫好。
念非悄悄來到林清樾旁邊附身說著什麼。
“主子,王府那邊沒有動靜,攝政王在朝著這邊來了”
“再盯一個時辰,下去吧”
“是”
念非退下沒一會兒,陸庭桉就從門外出現,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然後是程棋洛。
肉眼可見的臉黑了下去。
她親眼看著他從四樓躍到了主樓,鑽進了她的房間。
死男人!太混蛋了,竟然擅自去她的房間,那裏麵還有血衣會送來的消息!
她也緊跟著進去了,可房間裏麵沒有男人的身影。
但是她親眼看見他進來的,不可能沒有,這主樓最頂層就隻有這一個房間。
“出來吧,既然進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她一邊說話,一邊假裝收拾桌子,順手就把那份事關她身份的東西藏進了賬本,再把賬本放到了書架上。
陸庭桉從裏麵走了出來,來到她麵前。
“你還真是能招惹男人,在這裏是程棋洛,在侯府是陸星辰”陸庭桉開口 話裏透露出濃濃的酸味。
“哪有王爺厲害,這不您都好事將近了還纏著我不放,您是不是比我更可惡?”她也不甘示弱的懟了回去。
“林清樾!”陸庭桉臉色更加黑了,沉聲道。
“王爺叫我的名字也沒用,臣女在這裏也恭賀王爺了”她沒有什麼變化,臉上還掛著笑。
“嘭!”陸庭桉將她推在書架上,她隻感覺身後傳來疼。
“你瘋了?放開我!”她看著眼前的人,掙紮道。
“你告訴本王,這些時日可曾對本王產生過一絲情愫?”陸庭桉問道。
“從未!若不是那日的事情,我這輩子也不會想和你有關係!放開我,滾回你的攝政王府去!”她怒喝道,哪裏來的瘋子?就滾回那裏去,她不歡迎。
陸庭桉放開了她,雖心有不甘但是還是放開了她。
“本王和翟溫靈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就是不對本王產生一絲的情愫呢?”陸庭桉反問道。
“王爺請回吧,你和她有沒有關係與我無關,還請王爺忘記那夜的事情,您那夜救了我的命,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除了那事之外,都可來找我”她來到書架旁,拿起賬本先走了。
說開了也好,她對他無意,自然也不想和他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