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又慘了,她真恨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舌頭,惹這隻獸做什麼?總是圖一時嘴皮子暢快過癮,然後結果就是被他收拾了一遍又一遍。
“我真,不、行、了。”洛依窩在床上小聲哭,企圖換得一點同情,秦時不上她的當,任她哭求也不停下來。
“唔,我要、死了。”洛依小聲地求。
秦時還是不停。
直到一聲男性的低吼從秦時嗓中湧出,將他男性的力量貫穿到洛依體內,他才停下動作。
“你終於結、束了。”洛依輕吐一口氣。
“我這隻鴨你還滿意嗎?”秦時撫著她的頭發,輕佻地問。
“滿意滿意,一百分加加。”
哪裏還敢說不滿意,再說一聲不滿意保不齊他又來一回,她可受不了了,獸類跟人類真的不一樣嗎?她累成這樣,他倒一點事沒有,真是太不公平了。
“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洛依提醒他,對她而言,那是非常重要的。
“既然答應你了自然會做到,何況,今天你還這、麼、乖。”
乖個頭,都快累死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洛依將月兒穿戴好,自己也挑了件純白色長袖連衣裙穿,她依然隻穿長袖衫。秦時曾提議讓她把胳膊上的那道疤痕通過整形手術除掉。
洛依說:“不急,等月兒一歲以後斷奶再說。”
做手術勢必要用藥,給月兒喂奶就要中斷。
司機早就在外麵等著了,秦時接過月兒,月兒已經快一歲了,嘴裏模模糊糊會吐出“爸”、“媽”的字音。
秦時和洛依都坐上了後座。剛坐好,秦時的手機就響了,洛依將月兒抱過來,好讓秦時方便接聽手機。
秦時的手機隔音效果好,但是洛依也隱隱地聽到了一個女聲的哭泣。
秦時放下電話時,有些心不在焉。
洛依不聲不響,口吻略淡地說:“怎麼了?是公司有事嗎?”
“嗯。”
那一聲嗯像剪刀戳在洛依心尖上,她知道他在說謊。
“那……應該不急吧?”洛依裝著無事地說,“不是還有林逸在?”
“這件事有些棘手,林逸處理不了。”秦時頓了一下,心中似乎在猶豫著什麼,終於他下定了決心,“依依,要不你抱著月兒先去,我去把事情處理完立刻就趕過去找你,好不好?”
洛依很淡定地搖頭說:“我要是說不好,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們走了?”
“依依……”秦時麵露難色,“你一向懂事。”
“可我現在想無賴一把,秦時,你昨天晚上答應過我,今天一天都陪著我,難道你要食言嗎?”
“依依,事發突然,確實很棘手,我必須親自去一趟。”秦時已經在解安全帶了,洛依的心一點一點變得冰涼。
秦時到底還是下了車,他讓陳叔送洛依先去,自己打了輛出租車,疾馳而去。
洛依坐在車裏呆呆地望著秦時坐上出租車遠去的背影,淚眼模糊。
這就是他所謂的愛?這就是他日日夜夜覆在她身上說的甜言蜜語?昨夜還那麼信誓旦旦地答應了她,可是隻過了一個晚上,他就全忘記到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