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笙怨氣衝天,他是因為秦家的事挨了栽,在秦曼這裏得不到同情不說,還被奚落和嘲笑,他喻南笙這麼衰嗎?
“要是我,寧願得罪我媽,也不會得罪我哥!”秦曼一語中的。
這點她打小就明白的道理,喻南笙怎麼看不明白?虧他還自詡跟秦家世家,跟秦時是好朋友,是疼愛她的丈夫,真是白當他的丈夫了,這麼點門道都看不透。一點都不聰明。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可以無視你母親的存在?”
“呃,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敷衍一下,至於我哥那裏,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可是我已經得罪了,怎麼辦?”喻南笙想起今天秦時看向他的目光,後背就開始冒冷氣。
“哦,那你慘了,我也無能為力,我哥很記仇。”秦曼雙手一攤,臉上一雙狡黠的眼睛,腦補出他被老哥虐打的畫麵。
喻南笙見秦曼看著他出神,知道她沒往好處想,敲下她的腦袋:“就這麼想你老公挨揍?”
秦曼摸摸剛剛被喻南笙輕拍過的頭頂,笑得像玫瑰花一樣燦爛:“我覺得,有個厲害的老哥不錯的,至少你要是欺負了我,我可以讓他加倍還回來!哈哈哈!”秦曼沒心沒肺的大笑不止。
喻南笙鼻子快氣歪了,他這是娶了個什麼老婆,胳膊肘往外拐?合夥著娘家人整治他,還威脅他?
“秦、曼!我今天要是能讓你下了床,我就、不、姓、喻!”
下一個環節,秦曼被喻南笙扛過頭頂,一個過肩摔扔到了床上。
秦曼被摔得頭昏眼花,眼前直冒金星:“臭南瓜,你神經病啊!”
“嗯,我有神經病,又怎樣?”
開始脫外套,解領帶。
秦曼看出他的意圖,他這是想把在老哥那裏受來的氣轉嫁到她身上,讓她當替罪羊。她可不能白白受死,雖說男歡女愛是夫妻間正常的交往活動,但是目前這勢頭,顯然不是情之所致,是氣之所致,那倒黴的肯定是她了。
“你是小人,無賴,鬥不過我哥,就跟我撒氣,喻南笙,喻南瓜,我看不起你!有本事去找我哥!”
“罵我?曼曼,我是打不過你哥,可是對付你,就太容易了。”他製住秦曼的手腳,捏住秦曼的下巴。讓她說不出話。
秦曼見大勢已去,自己沒有半點勝算,趕緊見風使舵,連連求饒,隻不過被喻南笙捏住了下巴,話說得不夠利索,舌頭像是短了一截:“蘭森鍋……好蘭森鍋,扒更……一小呂人……一般見思。”
“怎麼不罵我了?你的本事呢?再罵給我聽聽!”
呃?難道這廝還想聽她罵他?現在這情形,就算他想聽,她也不敢再罵了啊,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是個人都懂,何況她還夠不上好漢,隻能算是一個好女。她可不想明天下不來床。
“怎麼不罵了?”見秦曼不出聲,喻南笙再問,捏住她下巴的手鬆了鬆。
這廝有病嗎?還求著人家罵?
“呃,你是我老公,罵你等於罵我自己,所以你也不會太欺負我,欺負我不就是等於欺負你自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