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眼他就跟別的女人摟在一起。
那個女人不就是跟他傳緋聞的那個?
叫什麼非非的,傳聞傳聞,沒有聞怎麼傳,空穴不來風,若他是清白的,媒體怎麼可能傳?
秦曼先是傷心,然後是氣憤。後來幹脆走進暮笙。
酒能解憂,喝點酒是不是就什麼都忘了?
喻南笙衝出別墅找不到秦曼,也來到暮笙。
包廂內,秦時、裴俊和喻南笙相對而坐。
他一邊喝酒一邊跟兩人吐苦水。
“我和秦非非什麼事也沒有,就隻給她買過幾件首飾和包包,我帶著她到曼曼眼前晃,純粹是為了氣她,讓她看看,我不是沒有女人要。”
喻南笙委屈地說。
誰能想到秦非非越了界,會違背他的意願到別墅去,還當著他脫衣服,正好被秦曼撞上,這下,他是有嘴說不清了。
真是悔不當初。
“蠢!”秦時扔下這一個字,懶得理他,踱門而出。
“真蠢!”裴俊扔下這兩個字,也隨秦時踱門而出。
喻南笙見一個兩個都走了,隻剩下他孤家寡人。
急得大叫:“喂,我是請你們來幫我想辦法,你們一個兩的不幫忙就算了,還落井下石,一點兄弟情分都不講,我真是白結交你們了。這世道真是人心易變,什麼朋友!都是假的!”
喻南笙吼著、罵著,到最後他也承認了自己是真真蠢,用一個女人去刺激另一個女人,還是自己在乎的女人,他不是犯蠢是什麼?
拎起外套,賬也顧不上結,繼續去找秦曼。
暮笙經理攔住喻南笙:“喻少。”
“做什麼?”
“呃……”
暮笙經理自然不敢提喻南笙還沒付賬的事,這是小事,月底讓財務部去找喻家公司結就是了。
關鍵是喻南笙跟他強調過的一個女孩子正在隔壁包間獨自喝酒,暮笙經理覺得這事還是跟喻少說下比較好。
不然惹出亂子他可兜不起。
“那個,上回您跟我提過的那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子,她……她正在隔壁喝酒,喻少您看……”
喻南笙皺緊眉頭:“誰,誰在隔壁喝酒?”
“就是……就是上回您給我看過的那張照片,後來您扛走的那位小姐,她……她在隔壁。”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喻南笙抿抿唇角,在心底冷哼一聲。
這丫頭膽子大了,還敢獨自來喝酒,看不把她的皮剝掉才怪!
包廂內。
秦曼大口喝了一口酒。
豪放地把杯子一扔,大叫:“臭南瓜!死南瓜!壞南瓜!我咒你……咒你……一輩子娶不上老婆!男人……男人……男人都不是東西!”
“來!喝酒!”秦曼自己兩手一手舉著一杯酒,然後將兩杯相碰,“幹,喝酒!”
喻南笙走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喝得爛醉如泥。
喻南笙伸手想抱起她。
“你……是誰?憑什麼抱我?放……開,那個死南瓜要是知道你抱……抱了我,不敲碎……你的頭才怪。”
秦曼嘟嘟囔囔,推開喻南笙,可是她站都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