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秦曼抬眸看著喻南笙,他什麼意思?
“你不是要吹幹頭發?”喻南笙白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在今天新婚夜的份上,他早就撲上去了,哪管她有那麼多講究。
秦曼沒有聽話的趴下,而是乖乖地背對著他,將一頭黑發交給他。
喻南笙撩起秦曼的頭發,仔細地吹著,吹風機裏噴出的熱風圍繞著秦曼的後脖頸與後背。很溫暖。秦曼閉著眼睛,很享受此刻的時光。
“舒服嗎?”喻南笙問。
“嗯。”秦曼回答。熱流暖著她的後背,的確很舒服。
“一會兒我會讓你更舒服。”喻南笙說。
秦曼後背一僵,她當然明白喻南笙說的是什麼意思。
喻南笙自然也發現了她的僵硬。
將吹風機關上,扔在一邊,一把抱過秦曼,讓她正麵對著自己。俯身,低頭吻上她的唇。
極度深沉而纏綿的吻,兩個人滾倒在大床上。喻南笙深切地吻著,秦曼也開始熱情的回應。今天是他們重要的日子,不需要掩飾什麼,激情與熱情同時綻放。
“曼曼,我愛你。”喻南笙氣喘籲籲地說。
“我也……愛你。”秦曼低喃。
“你愛誰?”喻南笙追問。
“我愛……南笙哥。”
“南笙哥是你的誰?”喻南笙故意頂撞了她一下。
“唔……南笙哥是……我老公。”
喻南笙滿意了,享受著新婚夜的甜蜜樂浪漫。
他甚至後悔與秦曼結婚太晚了。他應該在秦曼滿十八歲時就跟她訂婚,然後等到她二十歲就跟她結婚。
中間浪費了那麼多光陰,那是追不回的遺憾。
好在,他和秦曼終於走到一起。那些沒有珍惜過的時光,就在餘生裏好好的彌補回來。
所以,今夜的喻南笙無比努力,仿佛真有補償曾經彼此浪費掉的時光一樣。
“南……南笙哥,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秦曼被喻南笙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遍,已經累得語不成句。
“這就不行了,體質太差,明天起開始鍛煉。”喻南笙吻了一下她汗津津的小臉。
“我體力很好,是你……太過分。”秦曼不同意喻南笙對她的評判。
因為她在上學時一直是校運動隊的主力,運動會經常拿名次的,怎麼會體質不好?是這隻南瓜今晚過分了。
“這還叫過分?”喻南笙低笑,“你是不是太小瞧你老公了?我隻不過才吃了半分飽而已。”
秦曼在心裏一哆嗦,就這還叫半分飽,若他吃個全飽,那她豈不是不止下不了床,連小命都懸了?
“這下知道我沒跟你撒謊了吧?”
秦曼沒聽懂喻南笙話裏的意思。直勾勾地看著他,聽他解釋。
喻南笙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我不是你認為的那麼花心。”喻南笙沒好意思說你是我唯一的女人,畢竟到了他這個年紀的男人,要是說自己是處男的話也挺丟臉的。
秦曼聽懂了,就是說他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多女人,所以才會在她身上這麼激情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