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南笙多年遊走花叢,但隻是逢場作戲,沒有動過真格的,他不曾談過戀愛,也沒和女人真正交往過,如今一下子就結婚了。
可是這女人混起來怎麼這麼蠻不講理,好說歹說說不通。油鹽不進,滴水不進。
說不通,做行不行?
喻南笙不想再跟她廢話,還是老辦法,也是對付女人對行之有效的辦法。
這回不能再上她的當了,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唔——死南瓜,你……混蛋!放開我……唔……你不要臉……”
秦曼被喻南笙吻得說話不利索,喻南笙不給她喘息的空當兒,長驅直入,肆意橫掃,不一會兒,秦曼就放棄了掙紮。
“老實了?”喻南笙拍拍她的臉蛋,“還敢亂說話嗎?還亂給我扣屎盆子嗎?”
“我沒亂說話,你就是……唔……唔……”
喻南笙才不想聽她的胡說八道,這張嘴吻起來滋味不錯,說出的話可不中聽,那麼還是多吻少說吧。
秦曼的唇已經被他吻腫了,她用拳頭敲打著喻南笙的後背,可那拳頭打在他結實的肌肉上,無異於在撓癢癢。
“你……放開我!”
終於喻南笙離開她的唇一點點,秦曼總算蹦出幾個字。
“服了嗎?”
喻南笙看著她紅潤的麵頰和紅腫起來的唇。
“哼——!”
秦曼偏過頭,不理他。
“你是在邀請我繼續親你嗎?”
喻南笙壞壞地頂了她一下,他的身體早就有反應了,恨不得現在就辦了她。
秦曼感受到他的身體的堅硬。
她粉臉一怒:“不許碰我!”
“不碰你碰誰?”喻南笙又使了一下壞,“你是我老婆,天經地義,合理合法!”
“換了證就既不合理也不合法了!”秦曼反抗得振振有詞。
喻南笙一怔,這死妮子,還想換證,真是無法無天了。
不過秦曼的話適時地提醒了他,他要把結婚證換個地方,最好是她找不到。嗯,藏起來,讓她這輩子都沒有換證的機會。
喻南笙一路吻下去,在秦曼的掙紮中將她治了個服服帖帖,直到最後秦曼罵不出來,也無力還手,軟綿綿地趴在床上。
一臉怨氣:“沒想到你這麼禽獸!”
“那是你大哥的專用名詞!不要奪人所愛。”喻南笙吃飽喝足,心情愉悅。
“那你就是禽獸不如!”秦曼緊跟著罵出一句。
“我隻對你一個人禽獸……不如。”喻南笙吻了一下她的臉頰,她臉上因為剛才的運動而汗嗒嗒的。
“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秦曼慌忙拒絕,誰知道洗著洗著他還會做什麼?她才不上當。
“別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秦曼恨恨地說。
“當然了,我們之間永遠過不去,和你做運動我樂意隨時秦陪到底,無尚榮幸!”喻南笙故意曲解她的本意。
“喻南笙!”秦曼氣得從床上跳起來,“我說的是哪件事,你說的又是哪件事?”
“噢,對了,我明白了,是我沒有滿足你,曼曼,你還想要?好說!為夫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