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知道打,還知道什麼?”秦曼不屑地說。
她今天找喬治,無非是因為工作的事。
她想找一份合適的工作,盡管她並不缺錢,可是她也不能做一輩子的米蟲,靠大哥給的嫁妝過一輩子。
雖說那那筆嫁妝實質上過幾輩子都夠了。
但她還是想自食其力,總要證明自己真的可以。而不是一輩子做米蟲,寄生在家人身上。
“怎麼,我要打他你心疼了?”喻南笙心裏極度不平衡,莫非就是那個小子一直在打秦曼的主意?
“秦曼,中國人就要跟中國人在一起生活,你找人老外,生活習慣都不一樣,長久不了,你看,我們從小就相識,多知根知底,像我們這樣的才叫青梅竹馬,天長地久相親相愛過一輩子。”
“嗯哼,倒是知根知底,那不知道哪裏冒出的孕婦,也算是我知根知底了。”秦曼冷嘲熱諷。
“秦曼,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那是誤會,是誤會,你為什麼不相信我,還丟下我說走就走了,招呼都不打一聲。有你這樣給人家做太太的嗎?”
“我不合格做太太,正好啊,你換人啊,那不是有現成的嗎?還買一送一,多劃算!”
“秦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喻南笙心底躥起了火。他已經把林妮那件事跟她解釋了又解釋,她還是不相信他,難道她就那麼希望他在外麵有個私生子?
“你想怎麼樣?”秦曼見他朝自己逼過來,警惕地問。
‘我想怎麼樣?我是你老公,你說我想怎麼樣?“
“喻南笙,你不要過來,在我們之間的問題沒有解決之前,你不許靠近我!否則我會報警!”
“嗬!”喻南笙氣笑了,“還報警?秦曼幾天不見你長本事了。那你就報警吧,看警察來了怎麼說!”
喻南笙上前一把橫腰抱起秦曼,直接扔到大床上。
秦曼見他欲行不軌,從枕頭底下抄出一把剪刀。
“喻南笙,你要是敢再往前一步,別怪我不客氣!”
喻南笙心裏別的多窩火了,在中國的別墅他被威脅,到了美國他還被威脅,還是被同一種東西。難為秦曼睡覺時枕頭底下還藏著一把剪刀?
那是不是說明,她不準別人碰她,也就是說,她在為自己守貞潔?喻南笙這樣一想,頓時心情大好。
“曼曼,謝謝,遠在他鄉還這樣為我考慮,不過現在有我來保護你,你就用不著這個東西了,把剪刀給我,那東西玩不好也會傷人的。聽話,把剪刀給我。”一
喻南笙伸出手。
秦曼才不理會他的花言巧語。
“你離我遠點,不要靠近我!”
喻南笙卻繼續上前:“曼曼,把剪刀給我,女孩子拿著它太危險。”
“你不許再過來,不要靠近我!”
秦曼見喻南笙越走越近,心慌起來,她並不想真的傷到喻南笙,隻不過想嚇嚇他而已,可是今天這招失靈了,喻南笙不僅不往後退,反而不停地靠近他。
“曼曼,把剪刀給我,啊——”
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