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我手疼。”喻南笙委屈地說,臉上也現出痛苦。
“手疼找醫生。要不就自己去買止疼藥吃。”秦曼無動於衷。
苦肉計失效了。喻南笙頭疼,沒有打動老婆的心,那今天他的手不就白受傷了,他的血不就算白流了?那怎麼行?
喻南笙站起來,站在原地晃了兩晃,差點栽倒在地上。
“你怎麼了?”秦曼疑惑地問。
“曼曼,我……頭暈。”喻南笙低低地說,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我能不能,在你床上躺一下?”
喻南笙的口吻很客氣,如果秦曼不許他躺,他一定不會躺。可是他賭秦曼肯定會同意。
於是,他贏了。
秦曼不僅同意他躺她的床,還攙扶著他到床上,生怕他一打晃要摔倒。
喻南笙試探到了秦曼的心意,她是在乎他的,她的心裏有有他的。喻南笙心裏的勝算又大了幾分。
追妻之路看來雖然艱辛,但也不是沒有希望。至少他的曼曼是關心他的。
一點小小的手段就能讓她對自己又照顧,又攙扶。
喻南笙心中甜蜜如糖。
被老婆疼愛的感覺就是爽。即便是裝慫扮弱,也在所不惜。
“真的……很疼嗎?”秦曼試探著問道,“她不確定喻南笙是不是在裝的,可是剛才她的確親眼看見他流了很多血。
喻南笙闔上眼眸。麵上有痛楚的神色,但是心裏可是樂開了花。
“我送你去醫院。”秦曼果斷地說。她擔心萬一喻南笙傷得厲害,耽誤了治療手壞了怎麼辦。
“我頭暈,倒下休息一會就好了。”喻南笙闔著眼說。
“你……不會有暈血症吧。”秦曼懷疑他是被那些血嚇的。
“可能有點。”此刻秦曼說什麼喻南笙就承認什麼,她越往嚴重裏想越好,他就能得到老婆更多的溫柔和愛護。
照目前的情形看來,秦曼是無法趕他走了。看著躺在床上的喻南笙,秦曼隻好接受現狀,把床讓給他睡,自己抱了被子睡沙發。
喻南笙等了好久沒聽到動靜。奇怪秦曼去哪裏了。睜開眼一看,竟然自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喻南笙心中氣悶。她這是要跟他分居?
剛結婚連蜜月都還沒過完呢,她就要跟他劃清界限。
喻南笙豈能忍受這種羞辱?這要是傳揚出去,不明白的,還以為是他喻南笙不正常,要不新婚的太太為什麼鬧分居?
他站起來,徑直走到沙發,伸手抱起小女人。
秦曼原本就沒睡熟,被喻南笙一抱就驚醒了。眼開眼發現自己在喻南笙懷裏,連忙喊:“你放開我,你的手不想要了嗎?”
“想要,更想要你。”喻南笙趁機在秦曼唇上親了一下。素了好幾天了,總算能喝點湯了,要是一會能吃到肉就更好了。
喻南笙嘴角上揚,心中想著好事。
“你快放開我,不然你的手廢了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作的。”
“不怪你,隻要你讓我親一下,我的手就不疼了。”好不容易佳人在懷,豈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