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丟臉丟人的話她不可能說過。他純粹是胡扯,汙陷她。
“早知道當時就給你錄下來了,也好作個物證。不過傭人還在秦宅工作,等我們回去可以請她作個證人,證明你曾經真的很想嫁給我。”
“那也是你自己買通的,你以為我會相信?”
“不信就不信,是我看上你了,從小就想娶你。”
秦曼揚起唇角:“那當然。”
喻南笙將秦曼拽進懷裏:“以後不許不相信我,我是你老公,是你最親最近的人,知道嗎?”
“我最親最近的人是我將來的兒子。”秦曼得意地揚著眉梢。
“那也是先有我再有他,所以還是我最親最近。”喻南笙揉秦曼的頭發,“打算在這裏住幾天?”
終於說到重點了。
秦曼想了想,再次確認:“你確定你和林妮沒有任何關係?”
喻南笙再次無語:“難道非要我把心掏出來你來相信?”
“那倒不用。我就相信你這一次,要是你騙我,我就讓你永遠找不到我,也永遠找不到老婆。”
“你這麼狠的詛咒,我哪裏騙你。”
“我本來想在這裏找份工作的。”秦曼說,“現在你來了,我要再好好想想。”
“要工作在哪裏不可以,何必在別人的土地上?你來喻氏工作,或者回秦氏工作,不是都可以?”
“跟你回去,我豈不是很沒麵子?”秦曼心中有小小的不平衡。
“你是我老婆,你不跟我走跟誰走?還想找那個喬治?你趁早斷了念想。我是不會讓你跟他接觸的。”
“我們是同學,是好朋友,哪有你說的那種不堪?是你把人想壞了。”
“嗯哼。”喻南笙鼻間發出冷嘲,他是男人,男人看女人時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那個喬治,對秦曼絕對居心不良。
想撬牆角,沒門。
“你明天跟我回去,我安排你去喻氏工作。怎麼樣?”
“林妮要是再來找我怎麼辦?”
“她不會。”
秦曼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看喻南笙:“你跟她單獨見麵了?”
喻南笙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隻好如實交待:“她三番幾次地騷擾你,我當然要找她談談,看她到底是何居心,有什麼目的,也好找出對策是不是?”
“然後呢?”秦曼緊緊追問。
“然後她理虧,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想讓我平白無故做冤大頭,你以為我喻南笙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你沒遺憾那個孩子不是你的?”
喻南笙嘴角一抽,恨不能揍秦曼兩下:“我有病還是你有病?我的孩子隻能由你來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有什麼遺憾不遺憾的?”
“憑心而論,那個林妮的確是個大美人,你跟她打過交道就沒有一點點動心嗎?”
“我隻對你動心。”
喻南笙將頭埋在秦曼胸前,深呼吸一口,近乎貪婪。
秦曼推開他一點:“不要離我那麼近。”
“為什麼?”喻南笙問,幾萬裏追妻,終於追到了,還不能親近一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