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人笑,就有人哭。
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許子優站在那裏,看著台上備受祝福的兩個人。
她已經從秦氏辭職。確切的說,是秦月命令她離開。
他不能原諒她對他所做的事,一個算計她的女人,他不可能還留在身邊。
沒有情麵可講,即使許子優在他麵前懺悔,承認是她的錯,是她異想天開,一時衝動做了錯事,秦月也沒有原諒她。
打發她離開秦氏,是他必須做了。
他和向蘭差一點就因此失之交臂了,為了蘭兒,他也不可能還讓她繼續留在秦氏。
秦月是讓助理直接找的許子優,通知她主動辭職,這是他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給她保留了最後的顏麵。
許子優寂寞淒涼地轉身離開,她後悔自己一時的衝動。
否則她和秦月至少還是員工和老板的關係,至少她還在他身邊工作,可以近距離的看到他,哪怕他屬於別的女人,哪怕他看不到她的存在,至少她還能跟他說上話。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他於她而言,已經是各自天涯了,今生不會再有見麵的機會。
就算有,也是她悄悄地躲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看他一眼,譬如今天。
宴會終於結束,秦月撇下眾人,獨自載著向蘭,向城東駛去。
“月哥哥,我們要去哪裏?”
秦月嘴角含笑:“蘭兒累了可以靠著椅子歇一會兒,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哦。”
向蘭聽話地閉上眼睛。因為她確實有些疲倦,昨晚她因為想著今天訂婚的事,並沒有睡好,今早又起得特別早,所以這會兒的她其實眼皮已經開始發沉了。
不多久,上下眼皮就粘合到一起。
秦月見向蘭不出聲,知道她累了,也不再說話,專注地開車。
路上的風景全部拋向身後。
汽車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秦月踩下刹車。汽車緩緩停下,車停的很穩。並沒有驚醒已經靠著車座睡著的向蘭。
秦月偏過頭,看著睡著的向蘭嘴角還噙著笑。
這丫頭,不知道又夢見什麼了,高興成這樣。
他輕輕俯下身,湊近向蘭,在她嘟起的唇上一啄,然後又離開。
似乎不過癮,就又一啄,這樣反複幾次,秦月覺得身體內像著了火,恨不能狠狠地吻上一通。這樣想著,就欺身過去,不管她還沒有醒來,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睡夢中的向蘭夢到月哥哥抱著她來到一片花海,置身於美麗的花的海洋裏,秦月縱情地吻她。
“唔……”向蘭發出輕微的呻吟,這聲無意識的吟哦更加刺激了秦月,他加重了剛才那一個吻。
向蘭終於醒來,睜眼看時對上的是秦月的深眸。
“月哥哥。”向蘭輕聲喚道。
“終於醒了,我以為你會一直睡,這樣親你都親不醒,也真有你的。”秦月寵溺的看著向蘭。
向蘭看著她麵前帥得沒邊的秦月,主動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送到他唇邊,調皮地一笑,說:“我還沒親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