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一改往日那般溫柔,勇猛而霸道,根本不容向蘭有所思考,便迅速占有了她。他的動作裏還夾帶著生氣,所以比平日更增加了力量。
向蘭沒有反抗的力量,隻有被動地承受,她心裏竊竊地想:如果月哥哥能因此而不再生氣,那也算是好事一樁。
秦月見她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他在這裏賣命努力,她卻享受地有滋有味,動作停了下來。
向蘭詫異,睜開雙眸,正好對上秦月的雙眸,兩眼對眼看了彼此好一會兒。
向蘭怯生生小聲開口:“月哥哥,你怎麼啦?”
“很享受?”
“呃?”向蘭紅了臉,跟月哥哥在一起當然是享受。可是要她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承認,除非她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怎麼不說話?”
“那個……月哥哥一向很優秀。”不僅人長得優秀,工作上優秀,就連床上,也優秀得無可挑剔。
“是嗎?”
“是是是,一定是。”
“那你還對著別的男人表白?”
“嗯?我哪有。”
“哪有?我都聽到了,還說什麼我愛你之類的,肉不肉麻,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那種話,向蘭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都說了那是劇裏的台詞。”向蘭很無語的解釋。
“台詞也不行,換台詞,不然就不許你再去。”
“憑什麼?”向蘭無意識地抬高了聲音。
“憑我是你的老公!”
“還沒扯證呢。”向蘭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秦月低頭在向蘭唇上咬了一口。
“啊——”疼得向蘭叫出聲來。她又不是一隻饅頭,他咬這麼用力幹什麼!
遂氣鼓鼓地說:“月哥哥,你不講理!”
“不講理?理字怎麼寫?”秦月無理起來向蘭一點轍都沒有,說,說不過他,打,更打不過他。他輕易地就能將她製伏在他的身下。
比如目前,她想反抗,根本就沒有一點機會。
“以後不許對別人說愛,那個破話劇,不許再去參加。”
“我不……啊——”向蘭疼得大叫,“月哥哥欺負人!”
“如果你還執意不聽我的,我會欺負你到底!”
秦月掌握了充分地主動權,容不得向蘭有一點主動。任憑她委屈地求饒,他也毫不留情,盡情地釋放著他的野性和力量。
最後,向蘭軟趴趴地伏在床上,有氣無力。
“認不認錯?”秦月依舊不放棄那個話題。
向蘭不說話。
“看來,我還沒有盡到位。繼續?”
“別別別。”向蘭趕緊阻止,再繼續,她這條小命就不保了。
“那你說,認不認錯?”
要她認錯,可是她哪裏錯了?
隻是一場話劇而已,台詞是劇本裏原有的,又不是她加的,怎麼可能輕易地改,再說了,如果改了,那還算是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愛情故事嗎?
“台詞是劇本裏專有的,不能改。”
“那就不演。”秦月果斷為向蘭做主。
“臨時換人顯得我不講信用。”
“你想對誰講信用,你承諾了誰?那個羅密歐?我看你還是沒有認清楚你的老公是誰!”秦月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