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舉父項目的高度可不僅僅隻是四五米那麼簡單,所以他還是多問了一句。
聞言,祁澤有些驕傲。
“我可是蹦極愛好者。恐高是什麼?我不知道。”
蹦極,最刺激、最挑戰心髒的極限運動之一。
連蹦極那種自由落體都不怕的話,應對接下來的活動當然沒有問題。
“我們先上山,下一個項目名為,舉父過山車。”
過山車?
祁澤挑挑眉。
“我還以為會是跳樓機,竟然是過山車嗎?”
舉父擅長投擲,如果把跳樓機的座椅當做被投擲的目標,這麼結合是比較常規的思維。
祁澤剛才就是按照這個思路來的,甚至連跳樓機大概是什麼模樣都有了初步的設想——
大約就是在跳樓機邊上搞個舉父皮膚的機械,做出上下拋接遊客乘坐的排椅的動作。
哪想到竟然是與過山車結合了。
可誰有說投擲隻能上下,不能前後呢?
這樣一來,好像事情又合理了起來。
隻是沒有見過實物之前,祁澤還是無法將舉父過山車在腦海中具象化。
但就像是文鰩魚粥給後續的小吃打下了信任基礎一樣,蠻蠻水上漂流同樣也是一張關於信任的門票。
至少現在,祁澤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是滿含期待的。
其實,如果不是他沒有特別多的時間在這裏滯留,他還挺想再玩兩次蠻蠻水上漂流的。
不為別的,就是很喜歡那種飛躍的感覺。
隻是他時間有限,更想把所有的項目都體驗一遍,想著到時候如果還有時間剩下的話,再去玩自己很喜歡的那些項目。
纜車走的很快,沒多久就回到山頂。
這一次,顧枕風帶著他往山的另一邊去了。
那裏就是過山車的起點。
和別的遊樂園不同,他們這過山車那是真的過山。
第一次坐纜車上來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漂流上麵,一心找河道,就忽略了一些東西。
但這次大家知道要找過山車的軌道,一些小痕跡自然就無法逃過那麼多人的法眼了。
纜車又是在山坡上空行進的,更是方便觀察。
大家夥一會兒指出一段批了偽裝皮膚的軌道,一會兒找到疑似柱子的設施。
一趟纜車,竟然還真的讓他們找到了一些東西。
偏偏他們不管怎麼找,都沒有辦法尋到完整的過山車軌道,被吊足了胃口。
這會兒好不容易到了過山車門口,雖然祁澤表現還算淡定,但直播間裏的大家夥早就嗷嗷叫起來了。
過山車就沒有漂流那麼麻煩了,不需要穿戴什麼裝備,直接上車就好。
形似紫藤花串的座位排布,和鮮豔的顏色,在第一時間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這座椅是按照崇吾山上的一種樹的樹枝排列的,我們的座位就是花朵的樣子。”
塗個什麼顏色的皮膚其實不算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體驗。
顧枕風也就是稍微提了一句,就帶著祁澤上了座位。
將安全帶扣緊,同樣的指示燈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