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溪已經上樓了,廚房裏的事情交給她的大弟子曹昱了,她現在還要去看看閻封墨怎麼樣了。一會兒要給閻封墨治療,讓他把今天晚上的這道宴會給應付過去了。
其實,楚韻溪還是個宅女,雖然說她的原來的地位尊崇,是一鍋郡主。但是在男尊女卑的楚兆國,她在王府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千金。
十幾歲之前的她除了修煉之外就是學習女紅刺繡,琴棋書畫等等;根本就很少出門,即使出門也是出去曆練,根本沒有接觸過多少人。
等到拜入師門,她跟著師尊修煉;也沒有接觸過師門的多少人,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後來,師門被毀,她拜入歡顏宗之後更加的孤僻,更加的獨來獨往。
於是,楚韻溪實際上是個宅女,除了出門尋找天材地寶之外就不怎麼出門,尤其是研究丹藥的新丹方的時候更加的不出門,閉關的時候更加的是三年五載的。接觸的人除了陌生人之外就是幾個至交好友,所以楚韻溪的社交能力不怎麼好。
別看她氣質溫和,彬彬有禮,猶如君子般的謙和儒雅。實際上,她還是有些孤僻的,隻不過掩飾得非常的好。所以,今天晚上的宴會必須是閻封墨出門撐場麵,即使她是閻封墨的妻子也不可能越俎代庖。
而且,她這個新婚妻子在別人的眼中是什麼樣的存在,楚韻溪還是了解的。閻家的人把她當成閻家的媳婦兒,入族譜的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可是,別人卻不會這麼想。
她的門第跟閻家相差太多,所以有些人會想差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楚韻溪表示,她又不是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梁叔,孫叔,你們來啦。”閻白炔見兩位老爺子過來,頓時笑臉相迎。
梁聲誨也上前接過警衛手上的木質錦盒,那個警衛也知道梁聲誨的身份,所以沒有說話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把錦盒交給梁聲誨,帶著其餘的警衛退了下去。
“哈哈,閻老三你這小子還真是事多啊。”梁老看見閻白炔,笑眯眯的說道,然後看著一屋子的人也笑了,“喲,人還挺多的啊。這是幹嘛呢都在這裏?”
“哈哈,這不是等吃的嗎?阿墨他媳婦兒下廚,這群小子蹲在這裏等著吃呢。”閻白炔解釋道,實際上卻是把那群家夥給貶低了。把他們說成吃貨,為了吃的啥都不顧了。
“是嗎?”孫老聽聞言,看著閻白炔充滿懷疑,“閻老三啊,我可是聽說了,阿墨他媳婦兒的廚藝很好啊,我一會兒可是要蹭飯的。”
眾人:“……”多了一個搶飯吃的,腫麼破?
“應該的應該的。”閻白炔點點頭,“走吧走吧,一會兒還要吃飯,先把事情處理了再說。”
“好,走吧。”現在的確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去看看閻封墨,再看看閻封墨他媳婦兒究竟要做什麼才是正事。
眾人:“……”看著閻白炔和梁聲誨把兩個老爺子帶上樓,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