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怕丟了大宗的毒品,回去也是死,幹脆選擇了這種比較痛快的死法?”心中暗笑:“該!幹損人的事最終要害己。”他一邊看一邊數,“九個了,還剩三個。”
第十個毒販也落了下來重重摔在石頭上。本來穀底幾乎沒有什麼光線,但十八卻能看的很清楚,他甚至看到了毒販身體破裂的一瞬間,一個叮呤的脆響過後,一枚小東西掙脫血肉的束縛彈起來,竟然是一枚子彈。鄭十八恍然明白,怪不得毒販們一個個跳下來時成自由落體的架勢,落地的反應也英勇無比,原來他們都已經死了。怪不得沒有看到他們的靈魂。
是誰下的手?如果最後兩個不下來,就基本可以排除他們是自殺的可能了。存活的人中就有把自己一掌打落山崖的那個高手。但是兩個身影呼嘯而至。鄭十八甚至能看到兩人撕破空氣時所產生的火花——那是在活著的時候所不能的。十八看清了,毒販的首領與功夫高手一上一下的撕扯著落了下來。
“小心!”鄭十八本能的喊到。在這種生死關頭,他忘了是這些毒販害了自己。
關鍵時刻是功夫救了人。高手在離地麵三四米的地方,猛得一拉首領,將他扯到了下麵,還在首領的身體上用力一蹬,在去鬼門關的路上送了他最後一程。首領死的很慘。
鄭十八這次看到了那首領的靈魂,是比空氣要純淨明亮一些的紅色能量團。這就標誌著,他的確死了。
首領的能量團根本無視鄭十八的存在,而是圍在奄奄一息的高手身邊,暴躁的跳躍著。
或許是下墜的速度太大了,雖然高手借力緩衝了一下,但仍然不能改變死亡的命運。隻是他選擇的是更痛苦的離開。鄭十八能看到,高手的口鼻之中有能量在外泄,他的軀殼在努力的扭動著,似乎想挽留這一切。但是這些都無濟於事,他身體裏的能量顆粒,已經開始通過皮膚等所有可以通過的關竅外溢。
首領的能量團撲了上去,拚命的用活著的時候的手段撕扯著高手的軀殼,口中似乎還在說著什麼。但鄭十八隻能看到從他嘴的部位,有淡淡的能量細流,絲絲的融入空氣中,並不能聽清他的語言,估計是憤恨的,是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
高手的身體,在首領能量團的撕扯下,愈發不能約束自身的能量。就見一比首領的還要亮一些的光團,幾乎就要離開他的軀體。但他還在苦苦的掙紮,能量團又回到了體內。高手發出了痛苦的**,口鼻之中的血像被泵出一般的噴湧,眼見的是活不成了。
首領那裏肯罷休。他的能量團繼續努力,試圖把高手的能量團拉出來。這次他成功了。隨著一聲無力的呼氣,高手的紅色的能量團被拉了出來。或許是用力過猛,高手的能量團直與首領的碰到了一起。隻見一陣激烈的撕扯吞噬,最後隻留下一個淡黃色的光團,比鄭十八的暗了一些。
鄭十八說不清這融合後的光團代表著誰,隻要是毒販的,就要為他的惡行付出代價。十八逼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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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中。
那小東西奶白微帶些青色的皮膚都是半透明的,卻看不到一絲的血管。圓圓的臉龐,沒有一絲褶皺,小嘴微張,眼睛卻緊閉著,四肢蜷縮,在兩股間夾著一條小尾巴。
老猴喃喃道:“這真是創世神對我們的恩賜,是烏庫兒王對我們眷顧的延續。”說罷,將那小東西輕輕地莊重的,交給了一個正在哺乳的母猴:“你要像哺育自己的兒女一樣對待它。”
“為什麼?”母猴不解的問。但它依然接過了那小東西。
“不要問為什麼。”老猴威嚴的說。
“是,我尊敬的厘瑪。”母猴不再說話,用手掰開小東西的嘴,給它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