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果然,人家連聽到沒聽,直接抄起家夥衝她身後的西清墨而來。
一道銀色的光影而過,容楚月擊中最前麵那人的胳膊,不待對方反應過來,離開馬背迅速起身,隻聽“哢嚓”一聲,將對方的胳膊折斷,手肘一拐,咚的打在對方的小腹處,憑弱小的力量,將對方打得卷縮了起來,痛得直打滾。
這就是作為醫者的好處,她很清楚的明白,打哪個部位,能讓對方痛得無法起身。
之後,左邊迎麵而來一道劍氣,她側身避開,一腳踢在那個刺客的背後,一個轉身向他倒下的方向,跪倒下去,哢嚓,膝蓋一頂,直接把對方的肋骨頂斷。
然而,從後麵又上來一個人,瞬間朝她的心髒而來,她來不及防守,躲避不及用胳膊接下了這個攻擊,隻聽“撕拉”一聲,她的衣服被劃開,胳膊被刺傷,一道傷口在她的白衣上格外的刺眼。
她悶哼一聲,對著那人揚了一把毒粉,那人一時不妨,雙眼迷住了。
雖然她的毒粉很有效果,但是人家可是高手,也不可能總是中招,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難中。
難道這次真的要完了?廢了半天的力,這麼死也太不值了吧!
在他們把她包圍住的時候,就聽到一陣窸窣地腳步聲響起。
有人來了!不是這麼背吧?
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步伐輕盈且多,肯定不是來接應她的,如果是四皇子那邊派出來的人不會有這麼高手,夜幽雪更是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在這裏,不是又是一批刺客吧!
真是太背了!就連見過大世麵的容楚月現在握著銀針的手指微微泛白,手心幾乎全是汗。
她該怎麼辦?
這時,圍著她的那些人突然慢慢地向後退去,這是怎麼了?
容楚月正好背對著來人的方向,看那些黑衣人的舉動也忍不住側身一看,然後她亦跟著愣住了。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他是——海澤琰?
那個海家的少族長?
隻聽海澤琰用他那種天然無害的臉,朝著他們天真一笑道:“這個年頭是怎麼了?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外加一個傷號?你們這種行為,我可看不下去了!”
他說完,隻見他身邊的兩個高手的劍開始慢慢出鞘,那些黑衣人見此,相互看了看之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呼……容楚月真的是鬆了一口氣,看來她的運起還不差。
就在她剛想要轉過身去拉玉逍遙時,一怔,她的馬呢?就在她疑惑後,想要去對海澤琰道謝的時候,結果卻發現……
“不是吧……居然把我的馬給牽走了,玉逍遙怎麼也沒動靜?”
容楚月並沒有離馬太遠,如果有人強行帶走它,馬發出聲音她肯定能聽到,再加上地上的馬蹄印,鳳輕塵得出一個結論。
她說他怎麼這麼好心,原來是看上了她的馬!
“少族長,此次多謝你救了在下。”
“沒關係,我也是出於看不順眼,才出手的!”海澤琰可愛的眨了眨他那純真的大眼睛,很是隨意地說道。
“這份大恩,楚月一定會銘記在心,不過,你能不能把我的馬還給在下?在下真的有急用!”
海澤琰聽到他的話,眼眸中充滿了疑惑,說道:“白白是我的馬,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什麼?你的馬?”容楚月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這明明是那個老板賣給她的馬好不好,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海澤琰的馬了?
“當然是我的馬,不然的話,你認為它為什麼會乖乖地跟我走,難不成當初偷白白的賊人就是你?”
此話一出,海澤琰身邊的護衛把原本放下去的劍,又瞬間拔出,危險的眼神針對著她,殺氣十足……
看玉逍遙和海澤琰一副親熱的模樣,她絲毫不會懷疑海澤琰應該是它的主人,從她馴馬的技術和方法上來說,如果不是長時間待在一起的人,玉逍遙根本不會是這種狀態,她可是和它相處了才不到一天的時間,自然比不上海澤琰,這不是短時間可以做到的事情。
所以,玉逍遙被人牽走的時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它根本不是被人強行拉走,是主動跟人家主人走的,真是……倒黴!
她就說那個茶鋪的老板怎麼可能拿得出一匹匹如此的名馬,天啊,這原來是匹賊馬,居然半路跑出一個主人,還真是……鬱悶的直想哭,西清墨不能再耽誤了,她還要盡快地趕回去,沒有馬不行,不管海澤琰是不是它的主人,她必須想盡辦法留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