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什麼意思?!”店小二的話聽著像是有咒我死的意思,當時我就不樂意了!
看我雙眼直往外冒火,店小二一副高人做派,他挺胸抬頭,眯著眼、搖著頭以一副陰陽頓挫的口氣對我道:“小哥,實不相瞞,我爺爺曾是個陰陽術師,繼承了他老人家的衣缽,我同樣能掐會算。自打你一進門,我就觀你印堂發黑,麵帶災色。之後你說你是古鎮新任的打更人,我再細一算,這是個陰差啊,會掐了你的陽火,滅了你的陽氣的!剛才又仔細打量你的身體,發現你的身體正在發生著由陽轉陰的表象,長此以往,你必生盈斷,死氣沉,所以我才會算你還能活多久!”
他這話說完,我火氣更是噌噌直竄,心想,這小子沒毛病吧?跑我這兒胡咧咧個毛線啊!我一個長在紅旗下的‘有為青年’,會信你這個?
但他這番話確實讓我有那麼一絲絲莫名的心慌感……
還不等我開口對他說什麼,這家夥突然貓著腰,然後賊兮兮的道:“用我給你破破嗎?隻要五百塊錢,我就能驅了你的死氣,保你……”
“小六!你小子皮子癢癢了是吧?又跑這裏騙人了?!”
店小二話還沒說完,一個中年女人氣洶洶的走了過來,直接揪著店小二的耳朵,疼的他嘴角直抽。
“哎喲喂!老板娘!疼!你鬆手!鬆手!”
“你個小騙子!鎮子一來新人,你就想裝把神棍騙點錢,我看你這個毛病是改不掉了!”
伴隨著這女人的鬆手,店小二疼的也不再理會我,捂著耳朵,呲牙咧嘴的離開了。
“小兄弟你好,我是這家店的老板。我那夥計不懂事兒,他胡說的,你可千萬別當真。”
聽到女人對我說了這樣的話,我不由得仔細打量起了她來。
女人看著雖然四十歲的樣子,但五官精致,身材婀娜,一種高雅的美顯露無疑。她穿的也是那種獨特的民族服飾,隻是不同的是,她上衣的領口開的比我在街道上所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低,如同深水炸彈的傲嬌盡收眼底,一走一過的時候,那半露的傲嬌在我麵前晃啊晃啊,看著特別的有節奏感。
“咳咳!大姐你好。”我有些尷尬的對她回了一句,眼睛忍不住往那裏多瞟了幾眼。
“你好你好,我剛才大老遠就聽見了,剛才我家店小二是不是跟你說啥你活不久了、問你要錢幫你驅死氣這樣的話?”
“對啊!他剛才的話給我嚇得心裏直突突,真以為自己怎樣了呢!”我打趣道。實際上,在他開口問我要錢的那一秒鍾,我就知道,這店小二實打實的是個神棍。
“這小子靠著這個伎倆騙了好幾個進古鎮務工的外來人了!”
接下來,女老板岔開話題跟我聊了些其他的,這個過程中,我詢問她村子裏流行的“走婚”、“鑽帳篷”習俗都是不是真的。對於這兩個習俗,我可是很上心。
她衝著我隱晦的笑了笑說:“當然是真的,不過每年這兩個節日定下來的日子都沒有任何規律,具體都是由麻婆說了算的。”
確定這種事兒真實存在,我都樂開了花。我倒不急著想知道具體日子,隻要有這麼個事兒,我覺得我早晚都會遇上,到時候…嘿嘿!想想心裏頭都蕩漾……
雖然這家店的店門掛著怪難吃的名字,但讓我意外的是,這裏的飯菜做的出奇的好吃,顯然,這和名字有所不符,估計就是一個吸引客人的噱頭。
吃完了飯,我從飯館出來,也沒急著回木屋,想著去那個破廟瞅瞅。趕巧女老板也去那個破廟,說是為了還什麼願,我倆就結伴而去。
晚上對著這個破廟,我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個大概,此刻來這裏一看,我發現,這破廟雖然很破舊,但卻被收拾的很幹淨。
在我打量破廟的時候,女老板告訴我,千萬別看這個破廟破就瞧不起它,說這古廟有近千年的曆史,很靈驗的,求什麼事兒都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