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白眼.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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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景致出了承乾宮之後並沒有急著離開,他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直到房間裏安靜了一些,他看見禦膳房端了膳食而來,這才大步離開。
馮賀一直跟在景致身邊,倒是沒有說什麼。
回到乾清宮之後,景致想到什麼,他看著身邊的太監總管:
“馮賀,你可知什麼是保溫杯?”
馮賀一臉莫名:“陛下恕罪,奴才不知,但是聽字麵意思,像是一種杯子。”
景致臉上沒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麼:“馮賀,姝嬪,你覺得怎麼樣?”
馮賀低著腦袋一時有些不明白景致的意思。
這人不是三王爺送來的細作嗎?雖然三王爺將其安排的很好,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能夠暗中在秀女裏安插人手,陛下自然也能發現。
難道是陛下發現了什麼?
不過,跟了陛下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他好像問的不是這個,馮賀試探著開口:
“陛下,姝嬪入宮的時間尚短,奴才不知。”
景致沒說什麼,手上拿起奏折看起來,馮賀站在一邊沒有動作。
半晌,景致緩緩開口:“讓承乾宮的人看著她,看她見了哪些人,做了什麼事情,有沒有和景瑞聯係,如何聯係,都給我盯好了,有什麼情況直接告訴我。”
“是。”
“下去吧。”
“是。”
馮賀低著頭退出去,很快將消息傳下去,讓承乾宮的人注意著她的所有行動。
景致將桌麵上的奏折看完的時候已經接近夜幕時分,他合上最後一冊奏折,輕輕揉了揉眉角,突然想起什麼。
梵希。
景瑞,又是景瑞,憑什麼,憑什麼他什麼都不做,就能夠得到所有。
梵希……
殿內燈火通明,高台之上,他微微垂著腦袋,精致的眉眼低垂,長長的睫毛幫他將眼神藏匿於黑暗,也幫他遮攔了所有的思緒,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半晌,他睫毛微顫,眼簾抬起,嘴角扯出一抹輕諷的弧度。
愛?
什麼是愛?
想要他的愛?
景致眼神有些冷,他倒要看看,她想要怎麼樣得到他的愛。
另一邊的梵希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在溫暖的被窩裏睡得香甜。
……
一晃眼,梵希的劍傷在太醫院和宮女的照顧下恢複的很好,隻是景致好像很忙,自從那天離開之後就沒有再看見過人影,不過,他身邊的總管太監倒是每天都會來探望一次,帶上不少寶貝,說陛下公務繁忙,沒有時間前來,讓她見諒,一定要好好養傷之類的場麵話。
梵希倒是也不介意,開什麼玩笑,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勤快的人,對於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要不是任務規定,她還真的不想去招惹。
他不來她還樂的清閑。
不過,或許是因為連升幾級到了嬪位,又或許是因為雖然皇帝沒來,但是太監總管每天都來的原因,自她清醒之後每天都有各宮妃嬪美人來探望或者慶賀她晉升。
剛剛開始兩天,梵希以受傷行動不便拒絕,畢竟傷口就已經夠痛了,誰還想去再搭理那些說話像猜謎的妃嬪。
不過等傷口結痂能夠自由行動開始,她就不再拒絕來人的探望,因為後宮實在是難找到什麼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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