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骨淫※褻的環繞在雪伶身邊,好幾次若不是淩樞斜眼冷視,那個色老頭都想趴到地上。
“淩樞,不管你小子怎麼鄙視老夫了!有一個問題不搞清楚,我估計要憋死!”血骨實在按捺不住,嘿嘿一笑:“我一定要趴地上看看雪伶這個小尤物的下麵究竟有沒有穿東西!”
“你這死色老頭!”淩樞鄙棄的罵了一聲。血骨嘿嘿淫笑著剛一俯下身,“嗖”還沒來得及湊近雪伶,淩樞手上的手繩微泛了一下紫光,將好色的老頭收了進去。
“淩樞!快滴點血啊!關鍵時刻怎麼都這樣!血氣怎麼他媽一到這種時候就不夠啊!”血骨在手繩裏怒吼起來。
將黑衣的長袖蓋住手繩,淩樞不在理會血骨的吼叫。
“死色老頭?”雪伶完全看不見血骨,也聽不見血骨的怒吼。猛然聽見淩樞低罵了一聲,不禁驚詫的看著淩樞。
“沒什麼。你知道他們將我父親的真元神智放在什麼地方嗎?”淩樞看向雪伶。
“知道,放置那些抽出的真元神智必須依靠法陣;在死潭煉堡北麵的寒冰窟中便設有專門用於存儲真元神智的‘冥極封元陣’。若是能進入死潭煉堡,朝寒氣最甚的地方尋去,輕易便能找到。”雪伶回答後,又搖搖頭:“你隻有紫階三級初期的修為,我的修為也才紫階一級巔峰。便是去到那,也肯定取不出淩大叔的真元神智。”
“多謝你。”淩樞心急如焚,對雪伶道謝之後,迅速朝木籠外走去。
“淩樞哥哥,真的不能去;姑且不說那些守著寒冰窟的都是紫階四級以上的異獸;便是讓你僥幸進到寒冰窟中,你也不可能從‘冥極封元陣’中取出淩大叔的真元神智;那些被抽出後的真元神智都是處於暴怒的狀態,你闖進那法陣後,肯定會被那些真元神智撕成粉碎的!然後吞噬掉。”雪伶一下擋到淩樞身前,口裏誠摯的說。
突尤被雪伶稱著“淩樞哥哥”,淩樞一下愣住,仿佛看見的是淩希擋在身前;心中想:既然父親都在這裏,沒準弟弟也在那死潭煉堡之中;無論多麼艱險,隻要是親人所在,自己肯定也必須不論任何代價前往。
“雪伶,有勞你在此照看我父親。”淩樞凝重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不在多言,轉過擋在身前的雪伶,邁步離開。
看著走出木籠的幹瘦身影,雪伶升起一股莫名的信任感;心中便想到了山寨被劉督軍率領的黔國軍士攻破後,也是那樣的一個幹瘦身影將自己扶上冰狼的背上,然後囑托自己:雪伶,冰狼會帶你遠遠的逃開;以後,你要自己照顧自己了。
走出了木籠,淩樞運轉全身的靈勁;小心的湊近死潭煉堡;就見傳來聲聲慘號的黑色石堡前,兩個修仙士正倚靠在門邊閑聊:
“逃離的那兩個符奴,一個是殘廢的死士;那家夥的體格實在強悍,一拳竟然將具備紫階二級修為的田師弟打得暈過去!”一個滿臉橫肉的修仙士讚歎的說。
“嘻嘻,體格強悍有什麼用;那些獸者在我們紫階四級的修仙士眼中,不值一提。倒是那個叫雪伶的尤物,據說才十二歲,卻竟然可以如此誘人。讓那平時不近女色的田師弟都把持不住了!這才是值得驚詫的。”另一個長著兩道濃密眉毛,猶如兩條烏黑大蠶橫趴在眼上的修仙士,口裏滿含淫※褻語味,吞咽了一口口水說。
“嗬,聽主人說,那少女是天生媚骨;卻是前段時間被誅滅的媚夷族中僅存的一個媚物。那劉督軍是計劃煉製成符奴後,敬獻給那個黔國國主陽昊。”滿臉橫肉的修仙士也是一副羨慕的語調。
濃密眉毛的修仙士嘿嘿一笑,然後蔚然一歎:“媽的,凡俗者能享受那些俏媚女人;我們兩個雖為修仙士,卻隻能在此做個煉堡看守;你倒是說說到底是凡俗者好,還是修仙士好?”
“就是,就是,我們幼年時那樣苦煉體格,為的便是成為一個修仙士;現在心中卻覺得我們還不如那些凡俗者。”滿臉橫肉的修仙士也長歎了一聲。
“哎,若是有足夠的靈晶,找那麼一兩個妖冶的女修者雙修同樂,倒也可緩解這修行的寂寞啊。”眉毛濃密的修仙士出神的感慨。
通過魅琪的幾次憤慨言論,修仙士在心中的神聖印象早已動搖;此時再聽著這兩個修仙士猥※褻的言語,淩樞不禁皺眉:這些在凡俗者眼中脫俗非凡的修仙士,私下其實相當不堪。隱在一處茂密枯草中,尋看了一下那座昏暗煉堡;確認往前而去隻有這一個入口,伸手分開擋在眼前的一叢密草,手腕剛一露出,那手繩就傳出血骨的怒叫: